事发突然,东市又开始骚乱,在弘文馆这里褚遂良总算是把典籍给修复好了,回头看看一起协助的房玄龄和杜如晦,对两人表达感谢。
褚遂良:“有两位帮忙,才使得这些典籍又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房玄龄:“这也是应该的,圣上的意思我们都贯彻下去,把典籍恢复了也是对后世的一个交待。”
杜如晦有些疲倦,斜靠在椅背,喝了几口白开水,春天要来到未免显得有些太聒噪。
房玄龄观察眼前的褚遂良,在一帮年纪偏大的文官之中,他还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不管是如何,褚遂良的出身让周围的人都很是羡慕,士族出身而且自己又是文采斐然,衣食无忧可以选择各种喜欢的生活方式,自己又是喜好诗文,成了一代名士。就现在看起来,褚遂良的书法定是能够青史留名的,折让房玄龄某些意义上很是羡慕。
房玄龄:“既然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们就再去检阅一下,看看有没什么信息遗漏的。”
褚遂良作揖,对房玄龄是恭恭敬敬的。
杜如晦从椅子上起身,径直往书房里头走去,至于房玄龄也准备跟着去时,耳边好像听到了什么异常的响声,便往门外走过去。
天气晴朗,一个壮汉拎着两条鱼走向房玄龄,向他问好。如果房玄龄没有回应,壮汉和文官之间的差异实在太大,实在不会把二人联系到一起。
房玄龄:“阿稻,你总算来了。”
面前的壮汉显得有些木讷,但还是僵硬地扫视一圈周围,才对房玄龄继续说。
阿稻:“邢国公交待的事情,我下去看了看,现在有结果了。”
房玄龄:“直接说,这里毕竟还是外面,不宜久留。”
阿稻:“商业街那里,能断定的就是一个搞情报的还有一个包子铺掌柜合伙做的事情,怎么看都成不了气候的。”
房玄龄:“非也。单单一个搞情报的小人物和包子铺的掌柜怎么可能兴风作浪?一个是实力不够,另一个就是智慧不够。”
阿稻:“莫非邢国公的意思是……背后还有人在指点他们?”
房玄龄点头,长叹一口气。
房玄龄:“自从圣上登基以来,祸乱还是不断,但是总体来说还有见到好转。此前长安城内一直都是东市压过西市一头,毕竟东市去的都是些达官贵人,而西市无外乎都是些胡人和平民。从去年开始,东市一直有不稳定的事件,先是什么痞子霸街,弄出个大规模游行。等到游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