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笔先生赶忙道歉:“不对不对,我只不过就是说了句公道话嘛,没别的意思。”
珠宝商:“什么黄尝君啊,龙爷啊,再怎么差,我交点钱都能应付过去,哪像现在这样啊!下次来拿不出钱啊,珠宝啊我家里的楠木床能不能保住啊……”
果农:“捞鱼的都知道就抓大的,要放过小的啊!这混账现在大的小的全都一网打尽了,给自己熟悉的人分配钱财,可耻!”
一屋子里头都是怨气,大家都是吐槽司马格所作所为不人道,咒骂他祖宗十八代,但是没有一个人有什么头脑,或者有什么办法真的能够应对当下的局面。
阿真觉得自己听的差不多了,也该说些话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
阿真:“我是个远道而来的人,诸位不如听我一言,或许能够茅塞顿开。”
包子纳闷,面前这个人并不熟悉,不太像什么周围商铺常见的人,或者说是什么这条街长期合作的。
包子:“你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在我们会上出现?”
阿真:“仁兄别慌张,我若是什么心怀不轨的人,肯定在这个会议上要多安静就有多安静,开口了就是不怕事。我呢,不过就是常常来长安西市出货的商贾,到周围的地方贩卖,赚点辛苦钱。本来不过如此,小小的平民,但是遇到了司马格这事情,他们竟然明抢我的货物,让我再没有了生活依靠,让我如何是好?”
五笔先生:“那阁下有什么高见?不如和我们分享一下?”
阿真:“听了这么久,大家无非就是围绕着司马格这样不好,那样不好来说说,我确实能体会到,自己和大家的遭遇一样,非常愤怒。但是大家也不过就是停留在嘴上说说而已,真正的行动没有人敢提。”
众人的确陷入了沉默,大家的脸色看上去都很不好,相互之间打量、试探、观察,虽然说是组成了一个所谓的会议,临时的同盟,但是大家毕竟都是商贾,对合作啊,利益的事情非常谨慎,没有人愿意承担风险,把自己和店铺的命运全数赌上,都寄希望于有个人敢出头,其他人跟风就能得到些好处。
阿真:“我就说点实在的话吧,现在我们要面临的问题,早就不是什么黄尝君还是司马格是好人还不是好人,或者他们所作所为究竟是多么可恶。现在呢,我们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司马格除还是不除,我们后面应该怎么应对这个麻烦的人,让商业街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让大家都有钱能赚。”
屋内人们纷纷点头,还在观察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