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一回事,至于其他人连不连坐,全凭着中央的官员意思。
平日里的跟杜郎中交好的人纷纷退散,不敢替他多说一句话,毕竟是圣上下达的指令,不论是谁忤逆都是大不敬,只能让杜郎中自求多福。唯独柳侍郎还算是忠厚老实的人,为多年老友四处奔波,直接找到了王格冒那里去了。
王格冒手上那只乌龟没有多少生机,如今王格冒的权势早就不比当初,旁边站着的张季锋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安平县的话事人,大小事情由他说了算,可柳侍郎认的毕竟是死理,认为按照礼数,王格冒再不济仍旧是个县令,至于张季锋还是个捕头,不该横加干涉那么多事。
王格冒:“柳侍郎前来何事?”
昏庸的县令,对尊重自己名誉的人还是很尊重的,看到柳侍郎前来拜访的是他,以为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柳侍郎环顾四周,周围都是捕快,已经被张季锋带来的人包围,全屋之中皆是张家的地头蛇,安平县在他们一手遮天的情况下,不但没有好转,还变得更加糟糕。
柳侍郎:“是因为杜郎中的缘故,他是被冤枉的。”
这让王格冒犯了难,不仅是自己帮不上忙的事,更是烫手山芋。王格冒一狠心,拍了拍桌子,义愤填膺。
王格冒:“混蛋!杜郎中如此忠良,竟然被诬陷?犹记得杜郎中深受百姓爱戴,还有各路商贾拥戴,粮食的事情事无巨细,还时常去村里调查,亲力亲为。这种好官,去哪里找?”
柳侍郎终于搜集到一个为好友说话的,立刻叩谢。
“忠臣难当!忠臣难当啊!这肯定是一场误会。”
王格冒接着说:“不仅是杜郎中,如今豺狼当道……”王格冒环顾一圈,看着张季锋但不动声色地继续说着,“很多事情,我们说了都不算,大难当头,只希望世道还杜郎中一个公道!”
仿佛一个正义使者,其实王格冒什么都没做,纯粹表达一个态度,认为杜郎中并未犯事,但声势听起来,仿佛王格冒都要为他站台一般。
二虎等人守候在柳侍郎的家中,见到他老人家又是唉声叹气,看来事情毫无进展。
二虎:“俺不明白,为啥咱们村子烧了,要县里头给个说法,会这么困难!”
德叔:“想来无非就是想要我们搬离那块土地,可我真不明白一块田地有什么好要的,咱们种的菠菜又不是什么全国最好的。”
柳侍郎带他们进屋,跟他们细心解释。
“其实两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