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帮手可不就是叫秦舞阳吗?”
“那也不能怪父母啊,他们起什么名字,我们不得受着,哪有不妥的道理。”
罗甘只是笑一笑,古代人也许一方面真的受制于忠义廉耻,许多欲望都不会轻易展露出来,另一方面可能真的是没往这方面想,对生活习以为常。
“那就挺好的,自己要是真喜欢,可就是好名字。”
秦阳满意地点了点头,面上的焦虑一扫而空。
“你们都是干什么活计的?”秦阳目光看着小智,似乎对他有些兴趣。
“之前啊?我就是酒肆一伙计,没什么大本事。”小智的视线并没有和秦阳的相汇,眼睛空洞无神。
雁山听到的是酒肆,独独想起那剑仙酒美味甘醇,最关键的还是门口那云娘,美艳动人,若是她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天寒地冻也无所畏惧了?想着想着陷入了迷惘之中。
“其实我们之前都是为人民做好事的,有什么活,只要我们做得到不违法都干。”
秦阳来了兴致,“什么都做?真有意思,该不会接生你们也接吧?”
罗甘摆手说:“那个不做,我们这里暂时还没有女同胞,做不了的。” 秦阳:“真有意思?叫女人是同胞?莫不是你也是女人吧?”随后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下罗甘身材。
罗甘:“叫同胞不起奇怪的,男人也是同胞,没有歧视的意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平等,和谐共处。”
秦阳略微有些惊奇,身边看着貌不出众,平平无奇的一帮人,竟然扬言说男女平等,这可是对天下男人的侮辱啊,女人竟然可以跟他们摆在同样的位置?
“真奇怪,竟然还有为女人家说话的,你可真是奇人一个。不过既然什么都干,是不是有人还让你们去打打杀杀,上阵杀敌啊?”秦阳说这话时,分明就是在试探罗甘三人战斗力如何。
“可别让我们打打杀杀,都不是什么壮汉,在县城里头干点杂事差不多,要我们上阵杀敌还不如直接参军好了。”
过了许久,马车停下,唐俭出来伸懒腰,摸了摸头。
唐俭:“都摇了这么久,还是离目的地这么远,人这辈子大半时间都在跑,跑过来跑过去,时间就没了。”
秦阳等军士一听就有些感伤,无一不是驻守边疆多年的人,一旦离了家,半生都再难团聚。
唐俭:“秦阳啊,你老家是在哪里的?”
秦阳作揖,礼貌地回复唐俭:“回莒国公,小人老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