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无奈之下罗甘只得带上雁山继续赶路。
罗甘思虑再三,脑子一片空白,时不时飞出若干种想法,最后只道出一句:“保重。”
声音有气无力,二虎连正眼都没有看,雁山焦急地等待,罗甘一闭眼,也许这就是自己应该承受的,若是停滞不前,德叔和小智他们的牺牲就毫无价值,一狠心转身就走。
顺着金银路,林中总有风声漱漱作响,前方路上毫无方向可言,圈圈绕绕,再也没有指示牌。
雁山小心翼翼跟在罗甘身后,罗甘其实更是害怕,在雁山面前又得装出一副老大哥的样子,几乎是被推着前进。
又是一阵光,罗甘和雁山二人作势遮挡,逆光中农民甲站在他们面前。
农民甲抿嘴笑着,看到罗甘很是高兴。
“阿罗你总算来啦!二虎和德叔他们呢?”
罗甘似乎有难言之隐,怏怏不快,雁山察言观色,立刻察觉到会长的为难。
“虎哥和德叔他们是没挺过第二关,所以……”
农民甲很是失落,有些惊讶和诧异。
“没想到啊,以为二虎重情重义不重财,哎。”
雁山会为罗甘打圆场,忠诚是一方面的因素,并在他看来会长的利益才是和自己一致的。
又一阵风,袁术士飘然而现。
袁术士:“有趣,第二项考验都能通过,钱财不能蛊惑你的心智啊!”
怒不可遏的罗甘一下引爆,想抓住术士结果被躲开。
“你把德叔小智他们怎么了!”
“没怎么,渴望钱财之人终将被钱财吞噬,心神不宁的人终将浮躁不堪,考验就是这样。”袁术士呵呵笑着。
一番若无其事的话,没让罗甘平静下来。也许对袁术士而言,看惯闯关的进退维谷,生离死别,就跟命运嘲讽人们弱小一样。
“你毫无愧疚之意吗?”
“游戏就是游戏,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可你们弱点是你们自己埋下的因果,人生可没机会重来。”
好个没机会重来。罗甘再是愤慨,也是不能拿眼前这人怎么样,众人跟随袁术士进入最后一个考验。
“会长,我们还要经历一个考验,后面如果还有人牺牲那可怎么办。”
席卷罗甘全身的恐惧感正是雁山这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了,不浪费时间,最后一关你们三人要分开。”
“不分!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