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不断的劝,凭着自己年纪大,硬是要把歪的说成直的。
“丫头你见好就收,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太难看,我们几个也都是为了你好,而且大家也没有损伤到对方的利益啊。”
“毕竟是你的货物先出了问题,我们只是不想要那些货了,想要你把钱退回来,你也没有损失啊?”
简直就是歪理邪说,一个个分明都是精明的商人了,却还把话说的那么容易,仿佛煞有其事。
要真是涉世不深的毛头小子,真是要被他们哄了过去,以为自己没有出货物把钱退回去就是两不相欠了。
可生意不是那么算的呀。
他们率先违约说话不算话,要是谁都这么做,岂不是没有办法做生意了。
货物囤积看似是没有什么损失,只是不得利润,可是那么多人全部都要求退款退货,消息传出去之后就算真没问题,在别人口中也成了真有问题。
这些东西再转手卖出去就不可能了,堆积的货物永远都只是残次品,就算是这价一半以最最成本低廉的价格甩出去,都不一定有多少人愿意接收。
县令冒着冷汗,拍了一下惊堂木。
“够了,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一群大男人没有任何的谦让之心,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你们子侄辈的孩子,现在却连起伙来坑骗,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你们也不用拿出什么证据了,全部都去大牢里面反省反省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县令面色有些苍白的主持结束,匆匆忙忙的定下了这么个结果,临走之前又派了几个县衙去调查看看消息的来源是从哪儿来的,之后就不见了人影。
他躲到了后堂去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冷汗,要是继续呆下去,他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也不知是怎么,身上一直都在冒冷汗,就是自从他眼花开始,止都止不住。
“真是邪门儿了,今天该不会是撞邪了吧,看来改天是要去庙里求一道平安符了。”
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顾沉暮并不算是很了解,可是他显然一开始是准备和稀泥的,也不准备偏帮于哪一边。因为无论如何都会得罪另一边,不如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和稀泥。
这种做法说不上是坏,只是明哲保身,但顾沉暮却知道这背后一定是有人捣鬼的,不然一夜之间肥皂厂有问题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偏偏还是空口无凭的流言。
说来也可笑,流言却传的有鼻子有眼,不少人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