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方法可以治吗。”天知道他有多想摆脱这样受人控制的日子。
顾沉暮有些纠结的收回了手,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症状,想要好好调养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只是要花费时间而已。
钱对于他来说也不算是什么问题,走南闯北早就已经累积了丰厚的身家,有的是时间和金钱,好好的修养。
可偏偏他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身体都靠着那一股药劲儿撑着呢,要是一旦中断身体一定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愈演愈烈。
“如果还有那种药,我倒是可以试试,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也不敢保证。”
“虽然我带了针来,但是想来你现在也不会信任,说实话我没有多少的把握,最多只有三四成的把握让你摆脱药物。”
夏仲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落是顾沉暮轻轻松松的打了保票,告诉他轻轻松松的就能把困扰他那么多长时间的药物摆脱,,那他一定会不相信。
可现在三四成的概率,已经比他心中所想的要好了一点。
因为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他说,有可能让他彻底摆脱了药物,都说他现在的状态如何如何糟糕,无能为力。
只是正如顾沉暮所说,他根本不相信,也不愿意信,任此事事关重大,如果只是空口无凭他就会中圈套。
“这话又是如何说的,你我只是萍水相逢,过去又没什么恩怨,怎么会不信任?若是你有方法,不如现在就试一试,反正也没有几年可活了。”
顾沉暮到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宽广的心胸,试探着又问了一遍,他的态度确实十分笃定,便也丝毫不纠结,立刻拿出了刚买来的银针。
告了声罪,把他外城的衣服都给扒了下来,只留了里面薄薄的一层中衣。
虽然隔着衣服,但薄薄的一层根本没什么妨碍,如果全脱了倒像是在耍流氓,而且这里终究还是十分看重男女大防的。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立刻告诉我,我会试探着来,每下一根针,你就告诉我有什么状况。”
夏仲今咬着牙关,一根一根地针落下,他并没有感受到威胁,便将自己所有的体会都尽可能详细地一一道出。
除此之外,手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东西,只是用手心遮挡着,让人根本无从发现。
顾沉暮专心致志地下针,额头上汗水都沁了出来,并不曾留意到这一个极其微薄的细节。
“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能够感觉气血更加通畅,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