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分明没有号过脉,他们并没什么肢体接触,所以真的只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顾小姐好眼力,既然顾小姐能看得出来,我也不隐瞒了,这确实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但是药石无医,我这寿命很难撑到而立之年。”
“我知道顾小姐也是一片好心,不过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功夫了,这药还请你收回去,好意我就心领了。”
“油盐不进……”顾沉暮忍不住低声念叨,这男人怎么就那么不好弄呢,她已经尽心的去看他的态度了。
为了找到一个下手之处,绞尽脑汁的回想,总算是想起来她的症状像什么。
夏仲耳朵比较灵敏,模模糊糊听出来的应该是一句抱怨,不过却不动声色,这让他警惕心放下来了一点,但这不代他就愿意留着这么一个隐患。
就算是个蠢货,一直留着也是会引起麻烦。
倒不如彻彻底底的清除干净,来的更加痛快。
“虽然别人没有办法治,但我这里有几个调养的方子,能够让你的身体逐渐恢复,不消一年半载便能够恢复到常人的地步。”
“虽然不至于能够彻底根治,但也总比那些普通的方法要好太多,你这病只要好好调养,不至于活不到花甲之年。”
顾沉暮信誓旦旦,那一副自信的样子让谁看了都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当事人是他自己。
这都过去了二十多年,身体日渐虚弱,要不是靠着一种要勉强吊着命度日,就算是有再好的武功,他也必然活不到岁数。
现在他甚至都已经依赖上了那种药物,一旦离开便是万劫不复,他不想死,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
可他的药快要用完了,必须要找到那个特定的人才能够拿到。
否则他才不愿意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专门在这个时节跑到首都,除非是自己想死了。
“过来我给你号号脉。”顾沉暮从怀里抽出来了一张方帕,忽然看了他一眼,“要不要请我进去坐坐?”
夏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让开了脚步,自己主动打开了房门,请她进去。只是门却没有关,外面的人随时都能够闯进来。
经过诊断,顾沉暮恍然发现他外表上透露出来的虚弱们,他已经是很轻松了的,他的体内已经千疮百孔,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忍不住皱起眉头,如果只是普通的心疾,能够活到现在便已经症状不严重。
可现在看来分明是靠着某种手段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