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如此环境之下,对于经商这种沾染了铜臭气的产业自然是看不上的,更看不起那些沽名钓誉之辈。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早有人给女主打上了心机深沉的标签,拒绝往来也是理所当然。
她中途转了个弯回了去了合作的那家铺子里,倒是还没关门,只是里面所有出格的东西全部都消失,和往常最开始的时候一般无二。
毕竟在风头那么紧的时候,谁还敢把和她息息相关的东西摆到台面上,还准备卖钱。
“哎哟喂,顾小姐,您怎么来了又不是不知道……”那办事的也是认识女主的,不过这会风头正盛,他更不想给自己惹上一身骚。
顾沉暮到失忆表示理解,更何况人情冷暖,不过如此,除了那些关系好的,这些寻常只见过几面的人物,不必担心他们的态度变化。
“今日有事相托,毕竟你也知道我得罪了人,可是现在却被所有人拒之门外,就算是想要道歉也没有门路,这不是只能另求他法了吗!”
她把话说得真诚,而且也不是主动找事儿,在看到那明晃晃的银子之后,也有些耐不住了。
在砸钱的情况之下,一下午的时间就有工人加紧雕刻木板,印出了足足上万张‘罪己书’。
上面一桩桩,一件件,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乃至于标点符号,都透露着诚恳和自责。
表面上他是怎么看都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然而她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这在外盯着一天,把那些印刷好的纸全都收拢在一起,带着回家这才注意到兰家派来的人在家竟然有一段时间,连兰玉儿都来了。
兰玉儿手边的茶都冷了,家里的待客之道是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人已经在这儿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兰玉儿自然难掩着急,“你去哪儿了算了,别的先不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提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
虽然平日里不见他做什么,但是过命的交情还是实打实的,若是谁遇到危险了,另一个人都愿意豁出去帮的。
兰玉儿从没怀疑过这傻子若是见到自己遇到危险,会不会拼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自然不至于在这种关头也像别人一样避嫌。
纵使家里确实拼命拦着,她已经成了气候,又有自己的手腕和经营的势力,不至于被兰家所限制。
“你也是来帮忙的呀,不过没必要了,这种关头你主动出面说要帮忙确实是好朋友,但你就不用趟这趟浑水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