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原因,迟迟未曾晋入一品。
正是这种人,其实力之深不可测,比不少一品高手还要令人心惊。
“我说你啊,也没必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吧?上次刚打了个过瘾,我俩不是在苗疆还配合得挺好么?”
见赵无安撤了剑,代楼暮云也双臂抱胸,蜡烛被放到了窗台上。
“那不过是为了苗疆数万百姓!”
“那现在也一样,我是为了瓦兰百姓,”代楼暮云伸手到身后,一把拽过段桃鲤拉到赵无安面前,“把这家伙,从古香海外头,给你拽到了这清笛乡来。”
饶是被代楼暮云拽着一万个不情愿,在赵无安面前,段桃鲤还是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
“好久……不见了。”
瓦兰第十四公主一字一顿道。
赵无安怔了怔。
自福州海岸边一别,已有足足半年没再接到段桃鲤的消息。赵无安虽然心中担心,但要行之事实在是堆积如麻,令人焦头烂额,对段桃鲤之事又全无头绪,不知从何查起。今夜在此地遇见,一时也是惊愕多过释然。
“我杀了那贪魔殿不善童子楚霆,又放了你那相好的兄长一条生路,还不远千里带着这个不听话的拖油瓶来找你。伸手不打笑脸人,也没必要一见面就对我飞剑相向吧?”
趁着赵无安愣神的当口,代楼暮云趁热打铁。
赵无安闻言又愣了半天,望向那张陌生的脸,仍然不改肃重的面色。
“先不说陈情旧怨,你为什么会来清笛乡?”他问道。
以代楼暮云的性子,怎可能为了护送区区段桃鲤,舍近求远跑这上千里路。
代楼暮云冷冷一笑。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赵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