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盏她多半还是愿意见我的,只不过我从前一直难以迈过这一步……话说到这儿,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并非是我食言不取回百胜刀,而是百胜刀不见了。”
“不见了是怎么一回事?还有,等下,你只要踏进这地方就能见到诸南盏,居然还特地托我去帮你说话?你是个奇葩吗?”
“聂君怀身上没有百胜刀了。”蒋濂索性跳过了赵无安关于奇葩的质询,“他也没必要骗我。现在聂君怀正在距汴梁三十里远的一处小镇上休养,伤势极重,只怕命不久矣。”
“什么?”
这事倒是彻底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就在你拦住他那一天,聂君怀似乎遭到了一位绝强高手的袭击,只不过不明白那究竟是何人。”蒋濂思忖道,“正因如此,被无数疑惑困扰着的我,才决定踏过大相国寺的门,来找诸南盏请教。”
赵无安愈发觉得莫名其妙:“诸南盏身在佛门,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她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蒋濂苦笑道,“就连伽蓝安煦烈遇害一事,她也略知一二。”
赵无安默不作声。
“回到之前那句话。我们之前都以为是黑云会派人杀了伽蓝安煦烈,但这事存在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就是那个时候的黑云会,何来这样的实力,在澶渊之盟刚订立不足一年的情况下,聘请到一队精锐的匈奴骑兵的?要知道黑云会势力虽然遍布两朝上下,却与契丹并无联系。”
赵无安默默点头。
更不必提解晖此人,还曾经对夺他家园的契丹人恨之入骨。
“我在父亲的手稿里发现了这个。”蒋濂从袖中取出一副窄小的画卷,在桌上摊平,“造叶二皇子遇害前后,有人曾说,在两朝边境,看见了有人手上戴着那个东西。”
他将画卷递到赵无安面前,“这本该是永不见天日的秘密,但既然我已答应了将父亲这些年的调查结果给你,就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看见画上事物的时候,赵无安心头猛然一声巨震。
那个图案,他很确定自己见过。
直到前两天,他都还梦见过这样东西。
那是一块墨绿色的佩囊,饰以丹红流苏。
“这叫春意佩,现在不常见了,先帝时期却有个隐秘的规定,也是诸南盏告诉我的。”蒋濂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将这佩囊派给蛮族,表降服和授权之意。”
赵无安一愣:“什么?”
“澶渊之盟签订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