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老捕快的手臂,嚎得昏天黑地。
赵无安也立马扭过头去,泣不成声道:“我与小姐都不肯信那宁丹桐是个绝情之人,此事必有隐情。又在昨日惊闻宁家主子身死之事,料想宁丹桐此时必是悲从中来,奈何府门紧闭,遇见而不得。小安儿自幼受安家善待,便是肝脑涂地亦不足惜。而今小姐逢此劫难,小安儿绞尽脑汁,也唯有出此下策,故而才来击响那鸣冤鼓。”
老捕快懵道:“什么下策?”
“送宁老爷遗骸归宁府之事,还望能交予小安儿而为。”
此言一出,目的所指实在是太过显眼,老捕快不由得皱起眉头:“此事……”
“还望官老爷成全!”赵无安全无半点自觉地跪了下来。
眼见赵无安身负重伤还强行跪倒在地,安晴心中一阵刺痛,也连忙道:“您也能跟着,没关系的!只要能让我进那座宁府就行!”
为了加强些许说服力,赵无安把腰弯得更低。安晴看在眼里,心底更是疼痛莫名。
而这心情展现在脸上,则就变得令人信服无比,老捕快也不由叹道:“唉,如若当初我也能遇上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家仆……”
“嗯?”
“哈?”
赵无安与安晴心头同时泛起一串疑问。二人一高一低,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一阵苦笑。
电光石火般的笑完,当然还是飞快地换上一副哭丧脸,刚好错开了老捕快回忆青春岁月的时间。
带着满脸怅然若失的老捕快幽幽道:“你们去吧,遗骸就在后院,我本来也是打算片刻后就出发的。”
“多谢老爷!”安晴感激涕零般地连连哈腰,一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赵无安,带着他夺门而出。
走到后院里头,安晴才皱着眉头,小声道:“演戏就演戏,怎么还跪下来了呢,地上多凉,你身上又有伤。”
赵无安斜斜瞥了一眼安晴,并不言语。
后院的角落里,两块并列横置的木板上头放着个鼓囊囊的大麻袋。赵无安挣脱了安晴的搀扶,走上前去,伸手在麻袋上按了按。
“时间紧迫,只能大致看看了。”他对安晴轻声说道。
说完,便隔着麻袋,在尸体上飞快地摸索了一阵。安晴离得稍远了些,只看着赵无安动作,自己却不敢上前来试一试。
实际上,就算让她自己尝试,估计也摸不出个名堂来。这一点赵无安也是心知肚明,索性就临时代劳了。
只不过,这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