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打不过我。”
说着,赵无安又回头扫了一眼瘫倒在他身边的济玄,悠悠道:“方丈也是千不该万不该,居然一个人来这里坐禅。倒是给我有机可乘。”
慈效目瞪口呆,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济正则气得浑身发抖。
慈清怒火中烧道:“赵无安你这竖子!当初收留你简直是瞎了我们的眼,为何要弑杀你师叔师祖!”
赵无安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把玩着手中的佳人斩,玩味道:“杀人不过兴起而已,几位师叔难道还要治我的罪?久达寺是我赵家一手扶起来的,如今内有奸细,肃清门户,也是我赵家人的职责。”
此言一出,三人俱是一愣。
济正追问道:“赵无安,此言是何意?”
“何意?济正师叔,你年岁比无安也长了三四十,怎就没有长点脑子?”赵无安狞笑道,“我都已说了我是赵家人,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他的话可谓是猖狂至极,任何人听了都免不了怒发冲冠。但此时站在赵无安面前的三位僧人,则都是噤若寒蝉,面色惨白。
赵无安姓赵,他自称为赵家人,显然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大宋皇帝也姓赵。
赵无安说,久达寺乃是赵家一手扶植,此话也绝非虚言。
久达寺建寺不久,却能成天下名刹,少不了朝廷的助力。若是没有朝廷旨意,久达寺当年也不会作为大宋国寺,接待不远千里而来求取佛经的瓦兰王了。
这两句话都是事实,也都没什么特别。但这两句话联系在一起,却诉说着一个令人感到无比惊恐的事实。
赵无安,是皇族的人。
“噌”地一声,赵无安将佳人斩收进腰间刀鞘,大摇大摆地从几位住持身边走过去,就要下楼离开罪莲塔。
望着眼前同门师兄的尸体,济正心中痛怒交加,却连大气也不敢出。
有道是刑不上大夫,赵无安手刃数人,虽是犯了大宋法规,但若久达寺与他强讨一个说法,又何尝不会给自身遭受灭顶之灾?
他之前说久达寺内生奸细,自己是来肃清门户,又是何意?
正当济正欲闭目清心,将这一身狂意压制下去之时,耳边传来砰地一声。
济正睁开眼睛,就看到平日里性子温吞散漫的慈效住持,猛然冲断楼梯的木栏,伸手作掌,向着赵无安攻了过去。
赵无安显然没料到一向最沉默寡言的慈效忽然出手,猝不及防,脊背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