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胡不喜麻利地抓过他的双手别到身后捆住缚紧,顺便在他两边琵琶骨大力点了穴。
“别说了吧,你已经露馅了。”胡不喜踩在聂星庐身上昂然道,“我才不管你和这姓姜的姑娘有什么爱恨纠葛,既然姜彩衣早来一个时辰并未看到你,你又坚持说自己早到了,那中间这段时间,你又去了哪?洛冠海房前芦苇草的痕迹早就把你暴露了!后悔自己没学好轻功吧,我这就把你缉拿归案!”
聂星庐激烈地挣扎着,但是如何又能挣扎得过胡不喜,怒意炽烈道:“放开我!你一届小捕头,有什么资格抓我!”
“没得说,刺入肖东来胸口的单手刀,和你背上这剑的尺寸也相似得很,这就给我好好待在牢里吧你!”
后面跟着提起裙摆踉踉跄跄的姜彩衣,胡不喜不由分说地拖着挣扎不止的聂星庐穿过草丛回到东院,院中此时早已集结了不少人,赵无安正站在房子窗边细细查看着。
书房与卧室的窗户在同一侧,并且在书房的窗栏上,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凹陷,与肖东来屋中那个一模一样。
胡不喜把聂星庐往地上一丢:“就是他了,杀害洛冠海的人,已经被我顺藤摸瓜抓了出来。”
赵无安疑惑地回头看着聂星庐,被丢到地上的聂星庐天旋地转了一阵,被姜彩衣扶好后,定睛注意到倒在屋前死状惨烈的洛冠海,吓得浑身一颤,向后退了几步,反被善解人意的姜彩衣搂在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尽管受了惊吓,但聂星庐到底是堂堂正正的二品高手,声音并未有过多颤抖,只是眼底惊诧之色显然。
赵无安一言不发,径自走到石桌旁,回头凝视着倒在屋前的洛冠海。重重诡谲迷雾遮掩,你来我往,无数人心沟壑横亘其间,为寻真相痛苦迷惘数日之久迷惘的赵居士,似乎在这一刻,终于有所开悟。
那边,胡不喜看到了被赵无安扶到石桌上昏迷不醒的乔溪,大惊失色:“乔溪!”
“受惊吓,昏迷罢了。”赵无安抬起眉眼。
胡不喜扭头看看乔溪,伸手一探,果然还有温热鼻息,微微放下心来。
“老大。”胡不喜凑过来,一脸邀功之色,“聂星庐这小子,想好了杀完人之后从芦苇丛跑,再在那边约见他的姘头,想凑出个不在场证明。可惜轻功还没练到位,留下了痕迹让我追上,还想装傻充愣!你看看这种人,还好现在抓住了,没能让他继续行凶作恶!”
人群最前头,双臂抱胸的孟乾雷面色严肃,看着惊恐倒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