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安看了看他,疑惑道:“真凶伏法?你怎么知道”
孟乾雷一愣,尴尬道:“这……颜竑已欲刺杀赵居士,使的也是单手刀,如今畏罪自尽,难道还不是真凶?”
赵无安回头,看了看倒在房中的尸体,一言不发。那厢胡不喜已经派人去找衙吏,要来把颜竑的尸体端回衙门备案。赵无安点头道:“也是,那就结案吧。对了,麻烦孟家主给我新准备一间屋子,这间不太吉利。”
“一定一定。”孟乾雷抱拳道,“昨夜家姐伤心过度,筵席不欢而散。今夜孟某定为诸位侠士再摆一宴,列位尽兴而归,也不算辱没了姐夫这天仙宗的名头。”
附近赶来的众多侠士都一一应和,不多时便四散而去,要将这真凶伏法的消息告知给府中其他豪侠。孟乾雷与赵无安深深一拜后,也转身离开了院子。
院中只剩胡不喜、赵无安与安晴三人。
自从走出客房,安晴就一动不动地盯着赵无安,眼角湿润。胡不喜瞥了眼赵无安,悄声道:“就这么结了?”
“怎么可能。”赵无安压低声音,神色不变。
那厢安晴兀自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胡不喜叹息道:“罗衣阁解彦,烟雨阁颜竑,这二人都意在刺杀你。原本以为两浙是我的辖内,至少会安全些,没想到还是有人想浑水摸鱼。”
赵无安不动声色道:“我被他们纠缠也久了,这倒没什么。”
胡不喜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关键是,肖东来之死——”
他并未说完,赵无安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
胡不喜本来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今天带人去收容肖东来尸体时,才发现那把刀,就是郑榕遇害时,被江新竹的丈夫丢在原地的。后来究竟去了哪里,也不得而知,极有可能是被江新竹带在身边,有人又从江新竹身边夺走,用来刺杀肖东来。
“这件事情,我还没敢跟乔溪说。”胡不喜挠挠头,一脸苦恼,“她现在身子虚得很,我带她来这里赴宴,虽然开心,但发生了凶案,一下子又病恹恹的,老胡我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话音未落,院口遥遥走来一个娉婷身影,赵无安戳了戳胡不喜,向那边扬了扬头。胡不喜转身,立刻就换上一副欣喜表情,但之前的苦恼还没能挥散下去,结果就导致看起来半喜不喜,十分滑稽。
遥遥走来的乔溪噗嗤一笑,顾盼生姿,见有外人在旁,并未与胡不喜太过亲热,捂颊娇声道:“我听说,凶手抓住了?”
胡不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