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是副科级,跑你这估计就是个跑腿打杂的,花一万块钱,降级给你跑腿,脑子抽了吧?”
“脑子不抽你管我要什么名额。”楚辞乐呵呵的说道:“其实我就是试探试探你,开玩笑呢,别激动啊,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副科长,怎么能干卖官儿的事呢。”
刘冉辉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了。”
楚辞:“那一个人八千呢?”
刘冉辉:“。。。”
楚辞:“一口价,一个人六千,给你五个名额,六折,这是友情价,行不?”
刘冉辉的嘴巴咧的大大的:“你是。。。认真的?”
楚辞耸了耸肩:“你说呢。”
“还六折,我能给你打骨折,楚辞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要是让吴部长知道了,他能扒了你的皮!”
楚辞摊了摊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要是你们知道吴部长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们也能扒了他的皮。
刘冉辉奇怪不已:“你怎么一天天和掉钱眼里了似的,你就这么需要钱?”
“头一次有人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楚辞翻着白眼说道:“谁不需要钱,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吃饭睡觉呢。”
刘冉辉压低了声音:“你这么需要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
“你看我这头发。”楚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乌黑亮丽又浓密,又没秃顶,像得病的样子吗?”
“我和你好好说话呢,你能不能别总骂人。”
“我说我头发呢,怎么就骂人了?”
一头地中海的刘冉辉也算是被楚辞埋汰习惯了,懒得和楚辞一般见识。
其实楚辞并不是钻钱眼里了,而是他真的很需要钱。
一想起房东老娘们那水桶腰和柱子腿,他实在是没有勇气打电话给房东询问能不能退租的事。
刚交完房租不到二十小时,房子被砸没了,一想起这事楚辞就肝颤。
房东倒是给他来了两个电话,他没敢接。
提到钱,楚辞就开始大倒苦水:“我现在满兜就四块钱,早饭都没的吃,最主要的是炎熵,用饭桶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炎熵了,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楚辞完全就是吹牛B,还四块钱,他满兜就一块五。
刘冉辉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没错,炎熵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可以这么说,只要定准了一家自助餐,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