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不休的说着，不过说的都是一些恭维李牧，恭维柳素素的话。
李牧从这人自报家门的时候就知道他们的来意了——道歉的！
柳家做的可是包子铺的生意，免不了跟食品监察局打交道，想必以前这两位可没少难为柳素素，所以今天在听说柳素素升职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献媚了。
咳咳。
要说财政总署署长的秘书有这么大的震慑力么？
还真有！
抛开李牧九殿下的身份不说，单说他财政总署署长的职位，就足够这些财政开支的部门的领导们忌惮了！
要是真惹的财政署长不开心了，什么奖金、餐补、津贴……统统都给你拿掉，你能怎么样？
你只能干瞪眼！
要是真走到了那一步，哼哼，这两位曾经得罪过柳素素的家伙可就成为他们食品监察局的罪人了。
李牧可懒听这两人的喋喋不休，跟柳素素打了声招呼，就跟柳父说说笑笑的走进了包子铺……唔，柳父的脸上确实有笑容，但是这个笑容怎么看都感觉有些牵强。
能不牵强么，柳父这两天只是单纯的把李牧当成了女儿的老同学，要说热情，也还算很热情，但是这个热情的程度要是放在望月阁九殿下的身上，就显得不是那么热情了！
“小牧，小……”
柳父忽然抬手在自己的嘴上拍了一巴掌：“九殿下，我这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真面目，九殿下，您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我……”
“柳叔。”
李牧笑道：“昨天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现在您又改了称呼，这是不想让我以后来您这蹭饭了？”
“没有没有！”
柳父连忙摆手：“殿下说笑了，您来吃饭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把您往外赶呢？”
“好，既然这样，您就还叫我小牧，我还叫您柳叔。”
“……”
柳父哭丧着脸，他是真不敢在这位九殿下的面前放肆了。柳父不敢说话了，可不代表柳斌斌也敬畏李牧的身份，这个家伙情绪亢奋的凑到了李牧的身边，拉着李牧的手就不松开了……
门外，两位食品安监局的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柳秘书，咱们以前那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要是早点知道您也是体制内的人，我们也不能总来找您的麻烦呀……嘿嘿，您看，您就别往心里去了，把我们当成两个屁，放了吧？”
‘真是人情冷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