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人对于银饰的追求远胜于别人对于黄金的热爱。
后来我们才知道骨灰放进银饰中,不仅银饰明亮,而且还能与思念之人在梦中相见。
我们回到了宾馆的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想着在这儿没事儿了,结果,给大斌打电话的时候他却不情愿走。
我们两个人知道,这大斌肯定被前台美女迷惑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孙萌和我说,“快看,大斌来了。”
我到了窗户跟前,看见大斌大包小包的拿着东西,那个前台美女则搂着大斌,看起来,她很高兴的样子。
“大斌绝对被这个美女俘虏了。”孙萌说道。
毫无疑问,这是肯定的。
只是这一面之缘,这女人怎么就能够和大斌勾搭上?
我不禁觉得奇怪了,除了一面之缘,只能说明这个女孩儿是有什么目的的。
我等到大斌上来的时候,然后看着他,把大斌叫到我这儿。
“师父,怎么了?”大斌问道。
我说道,“你喜欢上那个女孩了?”
大斌笑了一下,“师父,咱们别这么单纯。”
“什么意思?”我又问道。
“师父,时下最流行的词儿叫做约。你知道吗?”大斌笑着看着我掏出一支烟递给我。“明天咱们就走。今天晚上,可是我的时间。”
“那你买这么多东西……”我不明白。
“没有一点点付出,哪个女孩儿愿意上钩?咱们是鱼竿,那些女孩儿是鱼钩。”大斌说道。
我点头,“行吧。你去吧,但是,你自己注意点。”
“师父,你还不知道我?不勉强,不负责,这一贯是我的原则。”大斌笑着就离开了。
孙萌看着我,“什么意思?什么不勉强不负责?”
“哦。不知道。我也不太懂。”我说道。
晚上的时候,听见一个高跟鞋的声音经过我的门儿。
隔壁的门儿开了。接着就听见了哗哗哗的流水声。
孙萌问我,“没有结婚也可以这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但是我知道,这事儿和他一说,对于她的世界观是有很大冲击的。
第二天一大早,大斌敲了我的房门儿,我才醒来,他就说道,“师父,咱们得赶紧走。”说完,他不时回头。
“怎么了?这么着急?”我赶紧问道。
“别问了。赶紧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