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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在程镪伤口处的糯米并不是普通的糯米,而是师傅生前没用完的,有一次我记得师傅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被削去了一大块肉,他当时用糯米压在上面后,几乎只过几个小时,那脸便完好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这很快变得焦黑的糯米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断,普通办法,确实难以根治程镪的伤势。
程镪虽然没有因为这把糯米而彻底根治,但气色却比刚进来时好多了,接着我运用鬼医中推拿的手法,医治程镪,效果立竿见影。
在我极力的医治下,程镪已经能自由活动那条胳膊,而他整个身体也没有了那种刚进来时的虚弱感。
“程大哥,感觉怎么样?”我停下动作后,问道。
“好多了,”程大哥对我露出一丝感激笑容,“谢谢你,小峰。现在我感觉整个身体已经有了一点力量,不像刚进来时那样,连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