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气的鸡头了。
我一边忙活着手上的活儿,一边跟王姐搭话,“这看眼就九点了,我瞧着没什么病人,就寻思把店先关了。”
王姐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我店里的一个诊疗床上,从小坤包里拿出来一盒女士香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唉,峰哥,我在店里抽烟没事儿吧?”
“没事,”我摆摆手,“反正现在也没客人。”
“是啊,”王姐点点头,“不像我们,这个点正是上人的时候。”
说罢,王姐就用一种极其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王姐的眼睛,心里有点打鼓,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等了一会,王姐碾灭烟头,才接着开口,“峰哥,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我这儿遇到了点麻烦,想问问你咋办。”
我停下手头的活儿,站在王姐面前,笑道“王姐,有事儿您说话就成,再说了,这条街上还有你打听不到的事儿?”
要说王姐的能力,大事儿上不一定,但是这三教九流的小事儿,那绝对是门儿清,每天晚上基本都有到她店里去消费的黑道大哥,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关系,但是这片的人一般见到王姐都会给她几分面子。
王姐伸出来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别闹峰哥,我真的有事儿跟你打听。”
一看王姐认真了起来,我也不敢怠慢,端了一杯水放在王姐的面前,“您说。”
王姐端起面前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峰哥,我听人说,你会个什么挺邪乎的手艺,叫什么……对!鬼医!是不是?”
我点点头,“我是会点,但是也没有传的那么邪乎,都是老祖宗赏饭吃。”
“会就行了,”王姐冲我笑了笑,“我最近遇到了一个挺邪乎的事儿。”
“啥事啊?”
“我最近老是做一个挺奇怪的梦,就是梦里吧,老有个男人跟我……那啥。”
我哈哈一笑,“王姐你这是想男人做春梦了啊。”
王姐一摆手道,“放屁,老娘想男人了,勾勾手还不是成千上万的男人想爬上你王姐的床?只不过这梦里,那个男人没有脸。”
“没有脸?”
“就是脸皮被人割下来了,脸上血糊糊的一片……”
听王姐说到这儿,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乖乖,都这样了,还能在梦里爽?
“而且,这男人的,每次在梦里跟我做完了,都问我错了没?最后,还把给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