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带苏离回娘家。”
郁非说的娘家是军队,翁华说的娘家是记者站。
江童调侃道:“你们两个的关系真乱。”
“乱什么乱,我还是司音的娘家人呢。”郁非说道。
“你又怎么成司音的娘家人了,你不应该是婆家人么?”江童反驳说。
“即是娘家人也是婆家人嘛。”郁非不讲道理的说。
“哪有这种道理?”江童说。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即是娘家人也是婆家人。”翁华插话道。
于是三个大男人来了一场关于娘家人和婆家人的辩论。正当他们激烈讨论的时候,三个女人同时回头看他们。
“你们三个在干什么呀,磨磨蹭蹭的,车要走了。”苏离冲他们喊道。
于是三人相视一笑,加快脚步跟上他们的爱人。
“我看苏记者最近的状态好多了。”回去的路上,程诗阳对翁华说。
“看起来是不错,但是苏离不愿意别人为自己的事情担忧,也可能只是没有跟我们说而已。”翁华说道,显然对苏离的状态还有些不放心。
“我前两天问过司音,司音说她最近的睡眠状态很好,很少晚睡,也很少半夜惊醒了。”程诗阳又说道。
“那个让她深陷噩梦中的人已经死了,希望她也能从那件事情中解脱出来吧。”翁华说道。
程诗阳看出了翁华的担忧,说道:“别担心,我之前跟你说的精神学方面的专家过两天会来趟南苏丹,是专程为了苏记者的病情来的,到时候让他看看苏记者的病情,也能有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对了,我前些天,很偶然的认识了一个美国医生,也是精神学方面的专家,叫查尔医生,他还说有什么医学方面的事情都可以联系他。如果苏记者的病情没有好转的话,我们还可以请他来看看。”
程诗阳又说道,她现在对于苏离的病情也很关心,不仅因为现在和苏离是朋友了,也因为她是翁华关心的人。
“谢谢你,为她做了这么多。”翁华感激的看了程诗阳一眼说道。
查尔医生自安彦哲死后,一直留在他们之前一直待着的村落,但他时刻没有忘记安彦哲对自己的嘱托。为了能够完成那个约定,最近他调动各方面的势力,开始忙碌起来,为了能够使自己的身份没有瑕疵的出现,并且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大多数没有事情的时候,查尔会在白尼罗河边上散步,有时会在岸边坐一坐。他知道那条河是安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