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儿子自身的条件也不差,就是名声太坏,一般人家都不愿意把姑娘许给他们,更何况是排得上名号的沈家。
儿子说八字还没一撇,她还将信将疑,自从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后,是真的相信了,有心助儿子一臂之力,又怕好心办坏事,拖了儿子的后腿,把她愁的呀,美容觉都睡不着了。
这可如何是好?
还是赵总开导她,既然儿子有这想法,说明沈家姑娘对他也不是很反感,只要精诚所至,金石一定为开,劝她要对儿子有信心才对。
老公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她茅塞顿开。赵太太高兴了,老公说得对,自家儿子一表人才,还是海归留学生,什么事情只要上心,就一定会成功的。
她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逛街做美容,和那些贵妇们在一起,听他们谈论谁家的媳妇怎么样啦,谁家的宝宝多可爱啦,她只能眼馋着听,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现在好了,自家儿子也有定下来的意思,而且还是首屈一指的沈家,有心炫耀一下,又怕儿子嫌自己多嘴,只能强制忍下。
赵建业自问一表人才,家世也与之匹配,奈何襄王有梦神女无情,看着沈陌伶落寞的神情,他,心痛啊。
今晚的沈陌伶比以往更加愁苦,那张圆圆的脸庞,好像受气的包子,大大的杏核眼也没有了神采,萎靡不振地趴在吧台上,一杯一杯地喝闷酒。
不用问也知道,沈大小姐肯定又是在贺言喻身上吃瘪了,赵建业虽然嫉妒那个男人,但不是是非不分之人,这世界上真没有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的道理。
当然,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又是另一条标准。
刚想安慰她一番,沈陌伶就抬起头,迷茫的眼睛透着楚楚可怜的神情,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柔白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那细嫩的触感,带给他一阵阵悸动。
“伶伶?”
赵建业的呼吸都不畅起来,要知道,以往沈陌伶对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挖苦怨怼,哪有今天这种“待遇”?
“赵建业,你说,我,沈陌伶,堂堂沈家大小姐,容貌不算差吧?性格不能说太好,但也是淑女吧?身材......呵呵......很棒对不对?”
沈陌伶喝多了,看什么都重影,扳着赵建业的脸,左看右看,那双细腻的小手时而掐掐他的脸,时而摸摸他的嘴唇和喉结。
赵建业可是好久都没有沾过女人了,哪受得了她这么撩-拨?
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向一个地方奔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