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目光都投向西府,目光里尽是怀疑。
西府心中微有些紧张,妖主传音道:“怕甚,有吾在,旦说无妨。”
西府虽不喜妖主的霸道语气,但不得不承认,妖主的话还是令她心安了不少。
西府轻声开口道:“那一日,学生正自家中而来,刚入馆中,便听到蔡澜在经术馆中授课,再往前走几步,狗儿突然狂叫,往前追去,跑到算术馆的门口时,便闻到浓郁的血腥之气,再往前走,便见龙婶尸体躺在灌木丛后的地上,我见龙婶喉咙还有急促的呼吸声,我走过去,抱住她的头,就是想让她舒服一点,我当时吓坏了,大声呼叫,在场的人应该都可作证。然后蔡澜、馆长、龙婶之子龙除夕还有几个学子便赶到了。我刚蹭下还不到十几息,他们便到了,我不可能提前将龙婶安排在算术馆内,然后跑过来并在十几息之内将她杀死。”
西府的语气总体沉稳,微微有些颤抖,这样应该更符合一个被冤枉的少女的心理吧。刚刚下意识地用清洁术清洁了仪容,已引得那两位捕快诧异了,她此后言行,务必小心谨慎了。
岳金霖重声道,“学生可以为证,那时,我清晰听到林西府的呼喊之声,声音满是惊恐!”
白县令也是点了点头,“听之,你的时间也不允许,且后到者亦然可以为你作证……可为何那匕首之上,你气息却是最为浓厚?……你曾说是有人陷害于你,将你的气息抹在匕首上,可有何证据?”
“证据自是没有,小女却有推测,可否一说?”西府朝白县令俯身下拜。
白县令点了点头,“允!”
“那日我见龙婶时,因为紧张害怕,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迹象,今天回顾看来,还是相当可疑的。”西府的眼球往右上角飞去,这是一个人进入回忆时的典型表现。
听到这里,在场众人呼吸都变得轻了下来。
“龙婶流在地上的血还是鲜红之色,而奇怪的是,那孝布上的字,却是深黑色,明显孝布上的血字很早就被写上了。”说着西府将目光投向岳金霖,岳金霖沉默了良久,没有出声,很明显他在回忆那块孝布的情景。
西府只说了表现,众人都明白其中的含义。人的鲜血流出体外,时间愈就,颜色便愈深。而死者想起来在白布上写上死者名字,必定是已流了很多血在地上,而无力自救之时,所以,按理地面上的血迹应当比白布的血字颜色更深才对。
换句话说,如果白布的血字色彩比地上的血迹颜色更深,那便意味着,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