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活,陆采青因为种种原因,都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刺绣。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大雪也基本化开了,子飞就要回杨太傅那继续学习,白萧然和云歌也要回城里,宋家一下了进入了离别的时刻。
因为子飞和云歌要走,陆采青便把上元节的团圆饭提前到了中午。
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做了许多的糯米汤圆。一个年到了正月十五就算过完了,咱新的一年就要开始,大家都是今年初一就下了大雪,是个好兆头。
“瑞雪兆丰年嘛!”
吃过团圆饭,本来城里还有花灯可以观赏,但是白萧然知道,今年子武不在,要是提出看花灯,肯定大家心里不好受,便没有开口,大家也都没人再提。
分手之际,陆采青看着两个孩子又要离家,心里有些不舍,虽然隔的不是很远,但是毕竟是十一二岁的孩子,难免为他们担心。
离别有时候真的很残忍,也很现实,现代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的呵护下,念着小学,上下学接送的日子,到了这里,就要一个人为自己的前途努力离家求学。
送走了他们,陆采青还没有从这个伤感的心情走出来,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刘婶这天匆匆赶来,看见夏大娘和陆采青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他们进屋,告诉他们一个让陆采青不愿听见的传闻。
“今天我从村里路过,走到李婶她们家的时候,就听见她和邻居在议论,我凑上前一听,竟然是说你的坏话。”
夏大娘听了,自信的说道:“别胡说!咱家采青你也是知道的,会有什么坏话?”
“你别急老姐姐!她们知道我和采青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也和我说了,让我尽快告诉采青让她自己做好准备。”刘婶神秘兮兮的让夏大娘和陆采青听了直着急。
她急急的喝两口水才道:“就是那个陈氏家不是有两儿子,老大陈明不是病死了吗?那个老二和赌徒起冲突不是被害了吗?”
夏大娘听了,接道:“这个我们都知道啊!怎么啦?”
“听人家说呀!这些赌徒都是受人指使?才故意要了他的性命?”刘婶终于说道正题上面来了。
夏大娘一听,吓了一跳,随即就把目光移到陆采青身上问道:“那和咱家采青有何关系?”
刘婶犹豫了一下道:“哎呀!我就都说了吧!那放出话的人说的有名有姓的,说指使那些人的幕后主使是咱家采青!”
陆采青听了,眉头紧锁,想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