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鳖自从进入旅馆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晚饭也没有出来吃。
当楚天禄叫来旅馆一位年轻的服务员打开哑鳖的房门时,他看见哑鳖正静静的站在窗前往外凝视。
也不知道他是没有听见开门的动静,还是他根本就不在意是谁进的屋,哑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那模样就像是一尊亘古不变的石像,外界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一般。
服务员打开门后,看见房间里站着一个人,一脸惊讶的刚要出声询问,就被楚天禄及时制止了,并示意她离开。
那位年轻的服务员见状也就没有出声,不过从她的脸上不难看出此刻她的内心肯定是存在抱怨的。
在接到楚天禄的指示后,她又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哑鳖,嘴唇轻微上撇并无声的嘟囔着,看情形应该是对房间里的哑鳖不开门让她亲自跑一趟存在着极大的不满。
服务员离开后,楚天禄轻轻的关上房门,没有说话,来到哑鳖身旁与他一起看向窗外。
此时外面已是华灯初上。
这个边境小镇算不上繁华,不过也算热闹,这可能与它独特的地理位置有关。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中有一大部分的人是倒爷,他们穿梭于两国之间倒卖两边的特产赚取中间的差价,一年下来赚来的利润也是相当的可观的。
楚天禄与哑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窗前,好像都已经忽视了对方的存在一样。就这么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一直保持不动的哑鳖终于还是开了口。
“你为什么相信我?”
“不知道!!”
两人短暂的交谈过后又陷入了之前的沉默中。
此刻的楚天禄心中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哑鳖,但看着眼前的哑鳖又不知如何问起。或许此刻哑鳖的内心正在考虑如何向自己说一样。
“我叫吴释诅。那位老人之前说的那些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说的清楚。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与人成为过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称谓。
有的时候,我甚至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一位正常的人类!!那天那位老人说的话让我又陷入了这个让我困扰多年的问题当中。”
楚天禄默默的听着哑鳖的叙说,心中没来由得一阵酸楚,他从哑鳖的话中听出来的是一种沧桑与深深的落寞。
楚天禄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看着比自己还年轻许多的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他有如此的孤独感。
哑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