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力一般,他们只顾着喝酒。
酒过三巡,在场的众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
就见已经喝的有六七分醉意的瘟神陆老六那张关公脸上此刻早已变成了猪肝色,他再次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着黄谷道:“黄爷,你看看这次因为瞎子闹了那么大的一个误会,让您看笑话了!!这一杯我带我们这边所有的兄弟给您赔罪,我先喝一杯。”就见瘟神也不等老黄谷表示,仰头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咱先不说交情深浅,这江湖上混的,都不容易,谁能保证一辈子顺风顺水?何况你与二爷那是过命的交情呢?
我们都是二爷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他的兄弟自然就是咱们自家兄弟了,黄爷,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们说,既然是一家人讲究多了就见外了不是吗?”瘟神说完,在座的各位都跟着附和,使得本就融洽的包厢里的气氛更加的团结一致。
话说,这老黄谷也真不是善茬,今天他是主宾,基本上坐上的人都和他喝了个遍,这老爷子愣是跟没事人一样。
此时见瘟神说了这么一通,老黄谷突然想到了自己当年的那些个手下,与楚老二的这些生死兄弟一比较的话,简直就是一天一地的差距,不由的心生悲凉。
“我…我……哎!!”老黄谷欲言又止,连说了两个我就说不下去了。
谁知,这老黄谷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就是不说。还好瘟神今天有点喝多了,又把这茬给提了起来。楚天禄一看,要是再不趁机让他说的话,恐怕日后他也不会主动提了。
楚天禄本就坐在老黄谷的边上,老黄谷的情绪波动一点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见这老头似乎想到了伤心事,也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道:“黄叔,侄子酒量不高,我也再敬你一杯。不过我在喝酒之前,也有话要说。
黄叔,今晚上能在这间包厢坐一桌的,全是自己人,刚刚六叔也说了,您有什么困难你就直说,咱们定不推辞就是。”楚天禄在清水塘的时候本想直接问老黄谷有关他儿子被骗去“费尔干纳盆地”事,但又怕自己太过用心,反而会引起他的猜测,所以他决定找个恰当的时间说,于是他就想起了晚上宴请黄老爷子,让他主动说出来。
“哎!!这话说来话长啊!!不是我老头子矫情,实在是这次的事我心里没有底,不想拖累在座各位啊!!”
原来在老黄谷金盆洗手之后,他以前组织起来的那帮人并没有停止他们的行当。只是付出与收获往往不成正比。
要知道,“不走空”这名号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