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禄按奈不住自己有些兴奋过头的情绪,做了几次深呼吸才逐渐平复下来。随后一个疑问突然从脑海里冒出来,不禁喃喃自语道:如果这幅画真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么它就属于绝世遗作,它的价值简直不能形容了。
二叔为什么会把它放在这么明眼的地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老江湖常常混淆视听的一种做法?越是明面处的东西就越不引起别人注意?
楚天禄想到这里心中唏嘘不已,暗骂二叔老奸巨猾,这人精般的心思自己是万万想不出来的,也独自佩服二叔过人的胆魄。
“不管了,现在这里东西都归我了。我可不能这样冒这风险,取下来好好藏起来。说不定哪天二叔真回来了,再想拿它估计就比登天还难了。”想到做到,伸手比量了一下,发现高度还差了一大节,转身寻找合适的脚踏之物。
“咳咳……”楚天禄用力的咳嗽两声,挂在顶棚上的水晶吊灯应声亮了起来。柔和的光线把原本一片漆黑的房间照的充实明亮起来。四下看了看这房间,房间里被打扫的还不是一般的干净,空荡荡的连一件多余的物件都没有。
楚天禄快速回到客厅随手摸了个四角圆凳,又冲了回去。此刻画上的女子已然又消失不见。他这次并没有惊慌,就像那女子就应该消失一般。
摆好凳子,伸手试了试,确定不会晃荡,抬起右脚搭在凳子上吸了口气,整个人就势也跟着上了凳子。
楚天禄折腾半天,终于把画取下卷好,憋了好久的一口气此刻也松了出来。
楚天禄可以肯定,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刚刚那样认真的做一件事,虽然这件事只不过是简单的卷一幅画。
一种重负之后的轻松感,使得楚天禄嘴里不由的哼起了时下最流行的歌曲《黄土高坡》“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哦,大风从头上刮过……”
“咦……”就在楚天禄踏着无比轻松的脚步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原本挂画的位置。
那里因为画被取下露出了一块一米多见方的墙面,原本粉着白色的墙面上,与四周略显微黄的墙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不禁扭头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之下,又觉得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刚刚得到宝贝的关系,此刻他还处在那种喜悦的兴奋当中。人就是这样,处于亢奋阶段的时候好奇心往往比平时重,楚天禄也不例外。他又来到了挂画的位置,仔细的打量起来。
这一看还真给他看出了端倪,平整的墙面上有一处微微凸起的小包。如果不是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