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走了。”
这玉笛是永璘用了好多年的,那个时候,永璘还是个少年,諴妃也是正值芳华,记得一日遇到永璘躺在参天树杈上,衣袂飘飘的执笛吹曲,惠苒笑着迎着光对他说道:“永璘,这玉笛好看,笛声也真是好听,赶明儿哪家姑娘若是嫁与你,定是那最幸福的一个人儿了。”
本是玩笑,谁知永璘入了心。
自此,这笛子变成了永璘的心爱之物。
几经转载,没想到当年说笛声好听的人如今得到了笛子。
“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心太狠?”諴妃有些苦笑。
斐然摇摇头,理解道:“奴婢知道娘娘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再深情也罢,贝勒爷终究与您不再一条道儿上。”
諴妃也是用这句话告诉自己的,可是,为什么明知做的没错,心口却每呼吸一次,都痛的扎心?
斐然退了出去,屋里只留了諴妃。
看着笛子,諴妃心底无限感慨,心里念道:“永璘,别怪我狠心,你我错过一次便是永远错过了。这宫里冷漠的很,争斗的很,想要获得一个人的心也好难。我不知道能撑多久,若是有一天撑不下去了,就让这笛子陪我离去,有了它,我就不怕了,不孤单了……”
很长一段时间,宫里总会听到如泣如诉般的笛声,每逢笛声响起,永璘总会记得那个短暂的拥抱……
想当初,延禧宫如此耀眼,此时也颓败的有些唏嘘,更何况是旁人。
宫里没有諴妃等人的恃宠而骄,璟婳竟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难临头各自飞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一句话。
暗里再不和,明面儿总要过得去吧。
安常在与淳贵人昔日可都是延禧宫的坐上宾。
可这諴妃只是被禁足,如今就已经各自找好了退路。
景仁宫里真是前所未有的纷争。
璟婳本不喜欢这些场合,奈何现在竟要置身其中。
“娘娘,您看都在等着呢。”兰心怕等急了,赶紧说道。
璟婳脱懒说是出来寻个东西,等待完全暗下来,这空荡荡只剩他们了。
“回去吧~~”兰心颔首。
景仁宫里的各位可没有因为諴妃禁足而有任何异样。
“参见皇贵妃娘娘!”璟婳刚刚抬脚进门,便在身后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落座,璟婳才看像各人。
“起来吧。”璟婳吩咐道。
“娘娘看起来最近气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