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什么亲人,大概离得最近的也就是永璘了。
“合欢。”嘉庆心情不错,含着笑意唤道。
合欢可是早就准备好了,仔细的拿了东西上来。
递给永璘之后,才退下。
永璘有些意兴阑珊,嘉庆笑着道:“不打开看看吗?”
永璘赶紧打开,便看到是一份房契。
“这——”这位置,永璘怎么越看越熟悉。
嘉庆坦然道:“这是和珅在京城的府邸,里面金银珠宝,玉石字画也是无数,朕向来不喜那些文人墨客之物,就把这宅子分与你了。”
永璘听的瞠目结舌,“皇上,这可使不得,臣弟无工怎敢收受这般贵重的东西。”
嘉庆嘲道:“怎么?皇阿玛给你留的奖赏也不愿接吗?这可让朕难办啊。”
永璘知道这是皇兄变着法儿得给自己争取东西,若是再推辞,就怕皇兄疑心一动。
握着房契,永璘这心里似乎并没有松快多少。
随意走走,一抬头就看到了延禧宫。
延禧宫大门紧闭,若不仔细听,怕是这里面的人跟不存在似的。
忽然,“吱呀”一声。
斐然轻脚出了门,抬眼便看见了门口的贝勒爷,斐然眼神忽的发亮,“贝勒爷,您怎么来了?”
永璘闪过一丝掩饰,很快,平复,“哦,没事。你们主子怎么样?”
斐然轻轻叹了一下,故作轻松道:“娘娘什么也不让咱们说,您就当延禧宫一如往日吧。”
一如往日?
该怎么一如往日?
“你仔细告诉我,諴妃娘娘到底怎么样?”永璘上前一步。
斐然有些无措道:“贝勒爷,您就别问了。”
之后,逃似的跑开了。
越是这样,永璘越是不放心。
他买通了看守延禧宫的侍卫,夜间,悄悄潜了进去。
这延禧宫,不比之前的热闹景象,颇为萧索。
永璘独自往里面走,一人都没看到。
窗户上投射的身影正是諴妃惠苒,一杯酒,再一杯酒,喝的毫无顾忌……
永璘推门而入。
入眼的正是諴妃一头墨发,身着明丝彩襦裙,不施粉黛的端着一杯酒。
醉态蒙蒙,諴妃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痴笑道:“当真是醉了,竟然看到了你,哈——哈——哈”。
永璘眉头锁得更深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