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到乾清宫伺候太上皇,任劳任怨,不言疲累。
嘉庆去了延禧宫的时候,諴妃特意在皇上面前提道,“臣妾去了乾清宫,最近太上皇看起来精神不少呢。”
“哦,是吗?”嘉庆倒是忙着朝政,看的较少。
諴妃点头笑着说:“嗯,对亏了绵宁身边的格格欣悦,日日到乾清宫伺候,不辞劳苦就不说了,小姑娘多才多艺的,今儿弹个曲儿,明儿唱个戏,太上皇怎么会不开心呢。”
嘉庆还感慨道:“那姑娘也是有心,不枉绵宁选了她呢。”
諴妃颇惋惜叹道:“不过,也是欣悦自己太惯着绵宁,之前因为绵宁日日听戏,皇贵妃说是欣悦没有辅佐好绵宁,罚去了雨花阁抄经书,想来都好几个月了呢。”
嘉庆可是清楚自己儿子的样子,那段时间他也对绵宁颇多微词,语气不满道:“那是绵宁自己的问题,碍欣悦什么事儿,要罚也得罚绵宁!”
諴妃娇媚看了一眼嘉庆,“臣妾可不敢这么说,一边是皇贵妃,一边是皇贵妃膝下的皇子,哪一个臣妾都得罪不起……”
听出諴妃这口气,嘉庆还笑,“你还受委屈了?”
諴妃只笑不语。
这枕边风吹得不声不响,第二日嘉庆便下旨赐号为惠格格。
欣悦不仅重回了咸福宫,还以一种极其荣耀的方式。
景仁宫里,璟婳听着奏起的丝竹声声,嘴角噙了一抹笑,今日你如何张狂,怕是明日就会如何跌落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