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差人汇报,已发现刘天协的逃窜地点,不需多日,便可抓他复命。
唏嘘之间,那挂在腰间的玉佩才不显得那么沉重。
嘉庆站在碧云寺门楼前,眼神不自觉想要试探。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和里面的人说了,只是……
这么长时间没有好好沟通,嘉庆有些心里发慌。
“四宝。”嘉庆背过手,在碧云寺门口唤他。
“爷,奴才在。”四宝上前。
“皇贵妃如今怎样?”这句话问完,连嘉庆自己都觉得心凉,如果璟婳气他怨他也没什么值得狡辩的,自璟婳来了碧云寺几个月,他真的是一次都没有询问过她的境况……
四宝不禁有些感慨,娘娘最需要关切的时候皇上都不在,就凭娘娘那脾气,岂能善罢甘休了?
“皇上有所不知,娘娘这次真的是受尽了辛苦……”四宝定期打听的消息毫不保留的一点点给嘉庆讲起,每讲几句,四宝都忍不住哽咽。
嘉庆听在耳中,心里五味杂陈。
他为什么那会么放心以此计策拉入璟婳,还不是笃定璟婳是他最放心的人。他觉得璟婳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吧。
只是,嘉庆忘记了,但凡是人,都有喜怒哀乐,苦多了会哀,心伤多了会疼。
如果说留下疏影有那么一丝因为想起瑚筝的缘故,后来几经世故的嘉庆便生了冷意,想要通过她抓到叛军首领。
对于疏影,嘉庆一开始即是利用,为了让疏影卸下心防,他选择用情做饵,他最不善于表达的细腻感情恰恰是最厉害的武器,也是让疏影快速陷入自己设好圈套的机会。
很明显,嘉庆胜了,或多或少,有疏影的作用,事情告一段落,他也想借次接回璟婳。
只是,接回璟婳之前,还有一件事让嘉庆心里隐隐不适。
这碧云寺里清幽非常,连空气都素雅的很。
嘉庆没有让碧云寺的人随同,只想这么真切的看看璟婳。随同的諴妃有些头晕,安排了休息,只有春贵人随着。
“皇上,臣妾要先向皇上请罪。”若初凄然对嘉庆说道。
“这话从何说来?”嘉庆看着若初突然而来的请罪而问。
若初说道:“臣妾自作主张带了三阿哥来看了姐姐,那个时候听说姐姐病的严重,臣妾真怕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所以,就擅自做主隐瞒了皇上。”
这事情,即使若初不说,嘉庆也知道。只是,当时,嘉庆碍于疏影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