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常得来语气一凛,让人听到就汗毛炸立。
两个宫女一扭头便看到了常得来,吓得浑身发抖,颤着声音说道:“公公吉祥!”
常得来踏过高个儿伏在地上的手,惹得高个儿宫女疼得呲牙咧嘴,冷汗直冒,“你们真是活腻了!敢在这儿编排皇上!”
小宫女害怕的厉害,一直咚咚磕头,“求求常公公开恩啊,奴婢们只是道听途说,不敢胡乱说皇贵妃。”
常得来才不会理会这儿,他眉毛往上一挑,说道:“皇上是聋子吗?是瞎子吗?你们说的那般投入,若是不仔细听,还可能就放过了你们。”
两个宫女真是悔不当初,干嘛要说这些话。
“带走!以后每日早晚都要掌嘴100下,看你还会不会乱嚼舌根子?”常得来还怕弄脏了手,不停的拍掉试图抓他的手。
“求皇上开恩啊?开恩……”声音一点点划过,听的人心里发酸。
常得来吩咐侍卫道:“让她们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
话音刚落,就听到高个儿宫女凄惨的喊叫声。
就是这件事,没想到到了下午,毓庆宫里就传遍了嘉庆摔花瓶的声音。
“四宝!”嘉庆一激动,随口喊到。
常得来赶紧迎了上去,回道:“万岁爷,四宝公公没在宫里。您看有什么吩咐?”
嘉庆往躺椅上顺势一坐,对常得来招了下手,捏着有些疼得太阳穴,闭目道:“你!去查!给朕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得来默默点头,“是,皇上。”之后,退了出去。
而查的结果那还用说嘛?嘉庆看到的都是諴妃惠苒想让皇上看的。
“爷,这是碧云寺里的小师太临描的几副小画,虽然没有添字,可这传达的意思不言而喻了。”常得来说道。
嘉庆一个人踱来踱去,烦躁不已。
就在这时,东林和赛冲阿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皇上在吗?”东林问道。
常得来也是只敢欺负欺负小宫女小太监,侍卫和大臣那是他巴结都不一定能说的上的人。
“在在在,东林大人,奴才这就通传一声。”常得来趋炎附势的笑答。
不一会儿,常得来邀请他们进去。
“朝中之事不是早上就说了吗?你们怎么现在过来了?”嘉庆看着风尘仆仆甚至有些不安的两人,不觉也提起了精神,不再嬉皮笑脸。
只见塞冲阿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