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婳别的都能容忍,唯独对于皇上的安危,她不可能妥协。
“若真是她做的,那这人就真不能留下了!”璟婳垂下眼眸,虽没有明说,心里却有一汪苦涩,蔓延到全身。
“娘娘,既然皇上不让说,您这样处理会不会有些不好?”长卿到底是担心璟婳,忍不住说道。
璟婳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皇上是她的男人,在心口上的男人。
“有什么,本宫一力承担!”
就这么等了一夜。
第二日,敬叙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春禧宫。
“娘娘,微臣调查了索绰罗疏影的祖籍和信息,都没有错。不过,有一点实在是让人怀疑。”敬叙回道。
璟婳扭过头,问道:“哪一点?”
“东林去过了。”敬叙简单说出几个字看向皇贵妃娘娘。
“东林?”东林可是皇上的亲信,璟婳嘟囔了一句。
若是东林去,那只有一种情况就是也在查疏影的资料。而一旦出身干净的不得了,则意味着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处理过了。
这么一想,璟婳浑身一凉,这疏影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在毓庆宫,那是别有一番景象。
嘉庆坐在床边,胳膊上的伤不时会疼,疼一次,嘉庆似乎心里就动一次。
“你叫什么?”嘉庆问她。
疏影视死如归道:“既然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君便!”
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和当年的瑚筝真是一模一样,嘉庆不知怎的,他想要留下疏影,似乎这样,就能感觉瑚筝活着一样……
“死?不!朕要你活!还要成为朕的女人,好好活着……”嘉庆眸子阴郁又温柔,这次,他保证不让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