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旦说出来,就会形成风雨,或顺流或阻力。
皆是源于说者的心思。
而刘佳蓁蓁就是瞠目结舌,死死盯着这个让她要陷入深渊的飞雪。
“混账!我何时收过你的东西,再这么平白诬陷,我定饶不了你!”蓁蓁恶狠狠的看着飞雪。
可现在皇贵妃要治她的罪,主子又要推她出去挡刀,飞雪明摆着就是破罐子破摔了,“主子,您不能这样,奴婢服侍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钱权当奴婢是孝敬您的,可您替奴婢说句话啊~~”
“娘娘,飞雪这是诬陷,蓁蓁从没做过任何逾越规矩之事,这个飞雪不禁有违宫规,更是满口胡言,还望娘娘给嫔妾做主,还嫔妾一个清白。”蓁蓁几乎就要声泪俱下了。
璟婳像是看出好戏似的,抬头和疏桐眼神一对,心里便是佩服她绝了。
“那依信贵人的意思该怎么处置呢?”璟婳也不着急别的事了,全身心看着这一出“闹剧”。
蓁蓁更是迫不及待想择清自己的关系,颇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意思,“娘娘,嫔妾刚进宫不久,只怕处事不得当,还请娘娘明断。”
这个球又踢到了璟婳这儿。
飞雪眼看求蓁蓁不行,当即就跪着前进道:“娘娘宽容,求娘娘放过奴婢,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娘娘的恩情……”
璟婳清冷呵斥道:“宫中明令禁止对食,这事情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可在七夕这段时间,你却带头明目张胆的在宫里做些苟且之事,实在是可恶至极。本宫看最近还是懈怠了,才会让你们还有这心思。”
皇贵妃发怒,宫女和太监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有什么微词。
蓁蓁像是躲避瘟神一样闭眼不看飞雪,只是觑着璟婳脸色。
璟婳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蓁蓁了,还真是心狠手辣,伺候自己了那么久,说弃就弃,丝毫没有一点恻隐之心,这样硬的心,能成事也能败事。
“来人!”璟婳说道。
“拉飞雪去浆洗处,没有旨意,此生都不得离开浆洗处。令信贵人管教不严,禁足三个月,敬事房把信贵人的牌子也撤了,也好让信贵人长个记性”璟婳说道。
蓁蓁胸口起伏不定,想要说些什么,可撞上璟婳的眼睛,生生都给憋回去了。
而在这时,皇上和諴妃忽然驾到,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璟婳带领着众人跪着说道。
蓁蓁看见諴妃就像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