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二年三月初七,喜塔腊朗娟殁了。
这位曾经端淑善良的皇后娘娘彻底的离开了……
而嘉庆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了许久,他一直以为朗娟在故意和她做对,没想到是真的病重。
总归是结发夫妻一场,嘉庆也心有戚戚。
抛去绣檀瞒着她做下的事情,朗娟实在是算得上贤后。对他,对儿女,对族人,几乎没有人不夸她。
而现在,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女人为他上心了。
情思而动,嘉庆不免心有感触,写了挽诗一首:
琴瑟和鸣忽断弦,冬宵夏昼廿三年。
云烟飘渺归冲漠,儿女伶仃忍弃捐。
意外突成今日事,心中拟结再生缘。
坤仪定位悲期岁,此恨绵绵万古牵。
绵宁也是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他真的没在意那么多,更何况,他也没有精力。而私下打听几番,害死额娘如此地步的就是諴妃和婳贵妃。
他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而身边的欣悦了解到之后,说道:“二阿哥,您可不能恨贵妃娘娘。”
“哼!为何不能?”绵宁年轻气盛,这边想起就要动。
欣悦可是聪明的很,仔细和绵宁分析这些趋利避害。
“二阿哥,您不仅不恨她,还要依附婳娘娘呢。”欣悦给二阿哥推了个眼神。
“凭什么!”绵宁一听就怒了,说道:“我凭什么要依附婳贵妃?”
欣悦看着二阿哥还是一脸的随性,心里苦楚道:“二阿哥,您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绵宁一狐疑,“什么意思?”
欣悦继续道:“您想一想啊。皇后娘娘殁了,您是不是就是无依无靠的少年了?这皇宫里可是有两个皇子的,如今皇后娘娘一走,就是没人庇佑您了。再说了,这婳贵妃那可是有皇子的啊。皇阿玛初登大位,那是有着时间呢,若是等到绵恺长大再决定储君人选,您一定就能争过绵恺吗?”
若不是欣悦提起来,绵宁还真的没往这深处想,欣悦一说,他确实有些动摇。
那句话输的对,若是皇阿玛等到绵恺大了之后再设立储君,就凭借如今婳贵妃的风头和宠爱,他还真的不一定有胜算。
“那依你说应该怎么办?”绵宁慢慢放了精神,问她。
欣悦眨着眼睛,十分庄重的说道:“二阿哥,您想啊,现在您还不足以单独开府,那皇阿玛势必要给您寻一位额娘,以教养您。而现在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