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睁了眼回道:“我能有什么不满意的?今天所有事所有人都不能外传一点,否则,重罚!”
咦?斐然从未见过主子这样淡淡说话却冷冷入心的语气,心里再好奇,也只得压了下去,“奴婢遵命!”
斐然悄悄燃了安宁香之后就默默退出了。
惠苒虽闭着眼,一切动作依旧听得清清楚楚,她只是——不想说话。
现在房间里只有她,还有她的影子。
侧躺着的惠苒,左手轻轻托颈,右手自然的搭在盖着锦缎的腰间,发丝微动,面色微红,目光散散,风采依然。
看了一眼周围,着实陌生得很,虽住了两个月,还是这样陌生,惠苒不喜欢陌生的环境,总是会有所防备。
这会子没了别人的叨扰,脑海中的景象就更清晰了。
永璘那么不管不顾的一把抱她起来的心情现在还不能平复,可她明知不合适,为什么没有当时拒绝?
永璘目光灼灼的看她,说今后由他守护,这样的话明知不合适,为什么她只是故意疏离却不义正言辞的反驳?
为什么永璘对她的好还让她有所期待?
……
惠苒不停的问自己,每问一句,心就颤一次,不得不承认,她动心了。
惠苒做事做人,可以滴水不漏,可独独面对感情,她没了聪慧,她也会无故生气,难过,毕竟她也是女人,永璘就像是一团火,不停的凑近她,让她总有一种危险般的温暖,想远离又想靠近……
只是,今天永璘那么直白的表达,让她慌了,身份普通的惠苒倘若有贝勒爷的暗中保护,那别说报仇,就算是那凤坐,是不是也有机会?
人心啊,不能试,一试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