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的疼痛:“奴婢——奴婢的脚——好像崴着了,没关系,奴婢一会就能走了。”
说着,彩云就要挣扎着走,只是,还没站起,一个不稳就挂在了永琰身上。
“应该是刚刚崴着的,你怎么不说啊?”永琰没想到彩云一路上忍了那么久。
“奴婢没事,爷受伤已经够让奴婢难过了,不想让爷再操心。”彩云仰头望他小声儿说道,怕碰着他伤着的那只手臂说着就要起身。
“不要动……”永琰忍受不住,心底的欲望一点点在升腾。
彩云被永琰抱着,又娇羞又害怕,“爷,奴婢可以自己走,您这样会有人说闲话的。”
永琰眉头一拧:“谁敢说闲话!”
彩云不安又道:“可是,婳福晋——”
话没说完,永琰就来了一句:“好好待着。”
彩云便不再说话了,轻轻抬起头,望着永琰,闻着他的味道,头歪在了他的肩头,“被王爷如此相待,彩云死也值了……”
“那你怎么补偿本王呢?”永琰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富有磁性而力量。
彩云颤巍巍站起,小心翼翼的攀上永琰的腰间配带,“彩云的一切都是爷给的,这样如何……”
一夜旖旎,帷幔之内都是春情,除了欢声笑语,娇声连连,再无其他……
湖边,高平已没了气息。
凝舒苑,璟婳等了整整一夜,摆好的菜已经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托腮、凝神,璟婳一会儿问一下时辰。直到月朗星稀,各苑都没有了一点动静,她还是不愿意睡去。
“主儿,睡吧,王爷恐怕是事情繁多……”疏桐知她心里难受,也没说其他的。
“疏桐,你说我做错什么了?”璟婳知道王爷不可能随叫随来,可她忍不住心里难受,王爷不是说过要一直陪她吗?往日的情意绵绵这么快就忘了吗?
璟婳扁了扁发酸的嘴角,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疏桐知她难过,可派了人去打听也没打听出一二三,奇怪的是连彩云也不见了。
就这么一夜坐着,璟婳胡思乱想了好多,她做好了王爷不仅她一个女人的准备,也做好了王爷繁忙不会经常陪她的准备,可是,之前那么款款的深情怎会说忘就忘。
这一夜是璟婳度过的最漫长的一夜,每一刻钟,她都在数着拍子过,直到一更锣声敲响。
二更……
三更……
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