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多谢福晋挂怀,不过,安韵自小孤寂惯了,无碍的。”
朗娟拦了一句:“这可大意不得,这样吧,你先去沁芳阁住,我着人重新把这昀致苑修缮布置一番,再让祈赟殿的师父做一场法事,你也好住个心安。”
这时安韵才明白朗娟的意思,只是她说的言辞恳切,若是顶撞福晋,恐怕她在王府里的日子不会好过哪儿去,与其与人为敌,不如为自己谋一条退路。
“安韵一切听从福晋的安排!”
流萤和兰心在听到主子说沁芳阁的时候明显脸色都有一丝异样,只是,其中蕴含的情绪可是大不相同。
回去的路上,朗娟闭目养神,颇有一种盛意归来的自得。
流萤洋洋得意许久,终是没忍住,开口:“主子,那安韵姑娘去沁芳阁真是个绝佳的安排~~”
朗娟没有抬眸,扯了下嘴角道:“那是她应去的地方。”
“安韵去了那儿,看她还怎么施展那股子狐媚功夫,哼~~”流萤得意不满说道。
只是,这兰心只是静静跟着,她有些摸不准福晋的脾性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会说变就变、说狠就狠?
兰心不明白,很不明白……
凝神屏气,一石激起千层浪便是此时凝舒苑的真实写照。
院里的花开了又败,败了复开,周始几番,也算是给这赏景的人换换心静。
“你们几个,必得伺候的小心谨慎些,若是让我听到谁在主子耳边胡诌八扯,定不会轻饶了你们!”疏桐召了凝舒苑的一干丫鬟奴才,说起话来拧眉有力的,将将是那不容置疑的神色都十分让人噤道。
疏桐怕璟婳心里难受,知道昀致苑新进了一侍妾之后,便先给这凝舒苑里的奴才们耳提面命。
说来可叹,这王府又岂能真的藏住了秘密?
她不过是不想给主子添烦增乱,眼下,璟婳心里难受,能晚点知道就晚点知道吧。
芬芳一向属于支棱扎刺的那一类,对于疏桐的“训导”一脸的不情不愿,嗤之以鼻,私下里呸了一声,和别的丫鬟咬耳朵道,“嘁~~装什么装?这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新人,如今失了宠还有什么苦将就!不让说就不存在了吗?那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
“就是就是,这可不就是自欺欺人嘛。”
“谁说不是呢~~不过,就是说出口,谁又能怎么着我们?想以前,那香罗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牙尖嘴利的呢。”
你一言我一嘴的,生生把芬芳的气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