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我那么期待她的出生,那么想要好好保护她,可她喜塔腊朗娟凭什么害了我孩儿还要满口仁义的在这惺惺作态?我偏不!我就要王爷给个说法,她既然害了我孩儿,就要——还!”璟婳心里早已是满满的苦楚与愤怒,王爷爱她,如果知道心爱之女是被人谋害的,还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在气头上的璟婳陷入执念,偏要争个公道。
她怒火中烧的看着手镯和鞋子,吩咐小福子一一收好,带着彩云就去了朗慧苑,此时,王爷在朗慧苑,刚好她要与喜塔腊朗娟当庭对质。
疏桐自知劝她不住,也只能跟了上去。若初也是不放心,随行其后。
浩浩荡荡,这满腔的悲愤化作璟婳无穷的噬心,几乎让她疯魔。
极快,朗慧苑。
流萤正在外面侍弄花草,看着急急一行人进来,瞧见璟婳,赶紧行礼,“参加婳福晋,哎哎——”璟婳也不理会,径直走过,小福子一个拨开,差点儿让流萤摔倒。
流萤心里一气,“这是找事来了!”
紧跑进屋的流萤,对王爷和朗娟说道:“王爷,福晋,婳福晋她——”
话还没说完,璟婳就进来了,“不用你通传,我自己来说。”
永琰和朗娟正商议绵宁婚事,就看见璟婳气不可扼的荡荡进来。永琰脸色一沉,“这是怎么了?气冲冲的,也不知道礼仪规矩了?”
若初赶紧拉了拉璟婳衣服,齐齐跪下,“参见王爷!参见福晋!”
璟婳一听王爷反训她,眼泪登时就簌簌下来了,抽噎着答道:“婳儿是莽撞了,不过,婳儿就是要请王爷给妾身一个公道,也要让咱们的女儿不枉死。”
望着眼眶哭的红肿的璟婳,王爷身子紧了一下,气急败坏道:“什么枉死?怎么又提起这伤心之事了?哪个下人多嘴惹你,本王定要好好治他一治!”
彩云一听王爷动怒,吓得浑身战栗,哆嗦不已。
“妾身没有道听途说,桩桩件件事情都指向这害了咱们孩子的人是她喜塔腊朗娟!”璟婳气恼难耐,泪眼汪汪的指向朗娟。
朗娟哪里受得了这种指控,“婳福晋,话不要乱说!王爷,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面对两人面面跪下,永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绣檀早就听了清楚,她自认没把柄被别人看见,便跟了一句:“婳福晋,冤枉福晋可是大罪,您可不能听了别人几句挑唆,就来向福晋质问啊。”
绣檀不说话还好,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