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也点了点头,“疏桐姑娘说的是,要是审不出个一二三,福晋还真可能有微词。那如何是好?”
“要不,你先带人把她看守起来,明日一早,我就去禀告福晋这件事。”疏桐看了一眼花枝,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小福子和几个奴才把花枝押回了杂物房。半夜因为担心主子安慰,怕出什么事,就自己去巡夜,让剩下两个人守着花枝了。
夜色静谧如水,若是没有这档子事,今天或许又是一个美妙之夜。
只是,在王府,哪个苑里都不甚平静,也自然没有心思去赏月看景了。
朗慧苑西边的废弃亭边,一男子抖着脚斜站。
打从门外走过来一个披着披风的人,不断的回头张望。
男子一看有人过来,赶紧站立好,捂嘴轻咳了一下。
借着月色,那人摘下披风帽子。才能看得起,是——绣檀。
“姑姑,您可真会打算盘啊。我可差点儿被您害死了!”男子从阴影里走出来,脸色逐渐清晰。
绣檀不屑的瞅了一眼,低声道:“高侍卫,可别这么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是规矩。”
高平呸了一声,“姑姑只说让我放了那花房喜子的蛇到荷花池,可没说婳福晋和春格格都在。这要不是我小心谨慎,此刻怕是已经被侍卫们拉去喂了毒物了!差点儿害的老子伤了自己的——”话到嘴边,高平憋住了,没说,这要是让绣檀知道彩云是他的女人那还不翻了天了。
“你的什么?”绣檀不以为意的问了一句。
“伤了老子自己!那毒蛇能是一般人敢碰的吗?”高平转了个弯儿,绕过去了自己说的话。
“知道你这次劳苦功高,特意给你的赏赐。”绣檀也不理会他的牢骚和满目狰狞,因为绣檀清楚,比狗强不了多少的高平怎么放弃他们这个靠山。说着递给高平一锭黄金,在月光下散发着蛊惑的光泽。
高平眼睛一亮,先前的狰狞一下就被爱财如命的样子代替了,忙不迭的拿起金子,不放心的放在嘴里咬了咬,又闻了闻,在绣檀看来,和狗看见骨头并无两样。
“不用怀疑,真金十两,应该是你几年的饷银了!”绣檀这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原想着顶多吓一吓婳福晋,后面再想着如何下手,没想到一箭双雕,哦,不,一箭三雕,孩子没了,婳福晋也元气大伤,春格格竟也遭了殃,至今未醒。按照这个结果来看,这十两黄金可就真真值了。
“绣檀姑姑不愧是在福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