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现在到哪儿?”永琰问了一句。
四宝似在时刻准备,永琰刚一发问,他就答了上来,“爷,东林刚到京城,现正在外面候着呢。”
“让他进来!”等待东林进来的时候,永琰才算停了步子。
只见一五尺四寸男子似携风裹雨般走了进来,他身姿骁勇,步步坚定,饱经日晒的浅古铜肤色配上刚毅的五官,即使不如永琰那般俊逸,也自有一种豪爽之意。
“属下参见王爷!”东林声洪气足,只是一听就觉得安心。
“这王府里的守卫以后由你全权负责!务必要查明真实情况!”
永琰的吩咐,众人都听在耳中,伏在地上一直未曾开口的彩云心头一动,不断的暗示自己:要镇静!要镇静!要镇静……
一直等到月朗星稀,永琰才也开始倦了,只是,越倦心头思绪越弄,他不走,别的人哪敢动一步。
许久,朗娟实在不忍看他这么憔悴,耳语:“王爷,璟婳已经脱离危险,此刻睡了,有那么多奴婢看着,您就别熬了,等到璟婳醒来,臣妾差人去禀报。”
永琰这才算默许离开。随后,朗娟吩咐疏桐和彩云好生照顾自家主子,便也回去了。
璟婳静静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没有,不知是不是梦里有伤,心里有泪,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
香罗半天没有站起来,疏桐约莫着是吓着了,便让她先歇着,“香罗,你这样这么自己,主子看到也会心疼的,你先去歇息一会儿,主子这儿我来看着,保证寸步不离。”
“我就在这跪着,我应该跪着,是我害的主子这样,我就是跪断双腿也弥补不了罪孽。”香罗拧劲儿又担心主子,说什么都不愿意走,怔怔的望着璟婳。
“王爷已经下令彻查,香罗你别难为自己了,没有照顾好主子,是我们所有人的错。”疏桐蹲下来,试图让她清醒。
“不,是我,是我……如果我没有嫉妒你得主子信赖就不会让你回去,如果我没有任性去带着丫鬟们采花就不会让主子一个人面对危险,是我,是我的错……”香罗陷入了死胡同,一时半会儿真的劝慰不了。
正在疏桐转身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丫鬟正轻脚往外走,她一时疑惑,便喊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