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绣檀就生气,可是,她又舍不得真的吵宝印,只会自己生闷气。
“你要不说,我真的差点忘了。”一拍脑门儿,宝印赶紧搜摸身上。
“姐,这些东西可要仔细着用!”宝印拿着东西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满怀狐疑又佯装正经刺探道。
“行了行了,我自有分寸!”
绣檀如获至宝样子小心翼翼接过来藏在袖口里,有了这些东西就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法宝似的。
俩姐弟再没话了,宝印看起来焦虑的不行,几欲想走。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宝印顺手把钱袋装进胸前,转身就要离开。
他走的干脆,绣檀也不敢大声喊他,只好由着他去,心里七上八下百爪挠心般的担心他还有额娘。
看着宝印裹着衣服缩着脖子的背影,绣檀最大的愿望无外乎额娘能够健康平安,宝印能够有份正经事儿做。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而出了朗慧苑的永琰并没有如璟婳所想那般去闻香苑看惠苒,反而径直走向了昀致苑。
“爷,惠主子刚刚差斐然去请太医了,怕是伤寒要加重了。”四宝语气淡淡的徐徐说道,仿若只是顺口提了一嘴。
永琰看着寡淡颜色的长街,意味深长道:“她就是性子不够柔和,偏要较什么劲儿论什么真儿。让她吃点苦头吧,来日方长,总会明白的……”
适可而止,四宝虽能够递话儿搭茬,可也知道自己始终是奴才,不可越了规矩。闲着的时候差了个小厮把王爷的原话传给了斐然,希望她能好好照顾惠主子。
通往昀致苑的路应该是被精心打扫了一遍,看起来惹眼极了。
都说女人扎堆儿闲话都要扯三篇,真是不假。
凝舒苑里璟婳正在和若初一起喝茶。
“姐姐,听说王爷现在在昀致苑呢……”若初并无嫉妒之色,举手投足皆是淡然自若。
璟婳倒是有些怄气,别的不说,她属实觉得惠福晋这次有点祸从天降,“这王府里的下人都快传遍了,咱们这个戈雅福晋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儿呦~”璟婳把若初当做自己人心无防备,说这话的时候还捏着手指比划成尖尖,酸酸的感觉一眼就看出来了。
若初被璟婳的真实样子一逗,哧哧的捂嘴笑了出来。“姐姐莫要酸的紧,王爷可是把你也放在心上呢。”
“我才不要这样的“盛宠”呢,落人口舌,太过招摇!”璟婳摇头不屑。
而谨言慎微的若初登时就前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