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九岁了。看来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阿玛,您正值盛年,莫说女儿们还小,就是我们都嫁人了,您还是最有凌志的王者之风呢!”瑾媗眉头一抬,丝毫不胆怯的弯弯笑眼甜说道。
朗娟大概是没料到女儿这么恃宠而骄,微微有些难色,怕永琰说她教女不善,不懂娴静。众人脸上百色尽显,自有想看她出丑传为笑谈的人。哪知永琰听了之后,灿然大笑,“哈哈哈哈……”
登时,朗娟喉头紧缩,几欲站起。
“好一个伶牙俐齿,嘴甜的媗儿!你可真是女儿娇态,男儿脾性!阿玛可都说不过你喽……”永琰被媗儿的一番“谄媚”说的欢喜不已,连如意厅里的灯光都因为此事,越发明媚了呢。
至此,朗娟舒缓着心口,暗暗大呼万幸。第一次觉得不能再娇惯媗儿了!军机大臣惠龄早前拜访她的时候就说王爷继承大统那是众望所归的时候。也就是说媗儿必是嫡女,现在还这般玩劣,可要怎么承担以后安抚朝臣部落的大任!
思绪一旦触及,朗娟就惶惶起来,这几年,她发现自己总是有意无意想的很多,不由自主的为以后担忧。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总是脑仁隐隐作痛,就如现在,一想起媗儿,她就又开始疼了……
抚额几秒,面色已有些许微白,绣檀因为时常观察着主子,发现有点不对劲,便低头担心道:“主子,可是头又疼了?要不要奴婢跟王爷说一声扶您回去歇息?”
朗娟是个顾大局的女人,就是疼昏在此,她也不会撇下一堆人走开,连连摇头,牙关有点微微发抖,颤道:“不要!今日本就是难得的团圆之夜,明日便是除夕,王爷还要进宫侍奉,怎么因我而扫兴。我没事,让兰心给我拿颗药丸就行。”
绣檀也知大局为重,纵有千言也只好遵命,悄悄嘱咐了兰心回去取药。
丝竹声声跃起,如意厅里满堂浓浓年味儿,大家都三三两两簇头谈笑,只见门口忽然响起急呼。
“奴婢昀致苑铃歌,请求参见王爷一面!”铃歌神色慌张急切,一双手哆嗦不已,不停的向门口的侍卫和丫鬟祈求。
听到有聒噪声,离门比较近巡视的四宝怕惊扰了主子们的雅兴,也转身来到了门外。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不知道主子们都在呢?”夜下黑,四宝吼了几句之后才看见廊下跪着的铃歌。
“四宝公公,求求您让我见见王爷吧……”铃歌急的都哭腔了,眼睛微红充血。
说起铃歌,四宝一早就看不惯,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