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等着王爷的嘛……”那个风情迷人的惠苒又回来了。她穿着一身烟紫垂脚银丝裙盈盈浅笑而来。
惠苒挽上永琰的手,一如既往的挑香、焙茶,伺候永琰更了衣,看着他侧躺床上,闭目轻寐,玉指附上,轻揉关节。
“爷这是怎么了?今日到我这里来倒像是躲清闲来了~~”惠苒媚眼含嗔,半娇半叹。
温软耳语习习,任是嘉亲王爷也架不住酥软挠心,一把揽过惠苒的芊芊细腰,“可是吃醋了?”
惠苒顺势倒在了永琰的怀里,一双玉指从下巴轻轻划过至心口,脸色绯红,轻启朱唇道:“臣妾哪敢?王爷还念着惠苒,便是我的福分了。王爷这段时间忙的连福晋那儿都少去,可见辛苦。臣妾只是心疼王爷……”
多年夫妻,永琰还是在惠苒这里更为自在。
朗娟是个好女子,作为王府福晋,她尽职尽责;作为儿女额娘,她慈爱有加;作为妻子,她一心一意。
每一种身份,她都很想做好,自然,永琰不会挑她的错。
只是,朗娟近些年身体不好,经常头疼,一般情况下,永琰不愿与她讨论什么政务要事或者是心中烦忧。倒是一直以来,身份背景简单,性情温婉又聪颖多变通的惠苒这里成为了永琰最坚实最无需费心多想的地方。
思及十几年夫妻情分惠苒仍然没有变成功利色彩深重的深宫怨妇,永琰不由觉得是上天赐予的福气。
胳膊一时用力,紧紧的拥抱住了她在心口,“有你真好……”
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惠苒许久没有听到王爷这般的深情之言了。聪明如她,猜也猜得到王爷是有感而发,但她也知道王爷的忌讳,于是,只浅浅淡淡一句,“王爷可有烦心事?”说,她就倾听,不说,与她无害。
深深吸了一口凝神香气,摩挲着惠苒细腻如玉的肌肤,永琰闭着眼睛,缓缓说道:“烦心事哪天也不会减少,只是,几天没在,我竟不知道王府里除了福晋和你主事之外,竟还能私自动刑?哼……”
这似乎是从鼻子里发出的不屑冷笑摆明了是针对这两天风头正劲的戈雅欺负若初及璟婳一事。
惠苒虽心上明镜儿似的通透,嘴上也不好直接说出来,毕竟,福晋已经处置过,她又是侧福晋,比不得身份尊贵的戈雅来的底气十足。
“王爷您也别生气,戈雅妹妹盛眷正浓且当下怀有身孕,又是年轻脾性,恣意洒脱惯了,少不得任性了一些。您不是也喜欢她这点嘛。况且姐姐已罚她禁足,减了她的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