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福晋那般拘谨只道规矩,而且,就算恩宠极盛也从不仗势失了分寸,怪不得王爷多年宠她如常。
“王爷,妾身伺候您用了早膳再去吧?”惠苒侧卧着,手肘略略撑着头,看着丫鬟锦儿服侍王爷更衣,虽是眼睛里还有些倦态,嘴上眉梢儿却含了笑。
“别麻烦了,皇阿玛这个时候传我进宫,怕是急事,我就不吃了,你也躺下再好好歇息吧。”王爷瞟了一眼惠苒,曼妙玲珑的曲线悠悠的就进了眼,惹得人心神意乱的。不过,这可不是情动的好时机,眼跟前儿,弄清楚宫里发生什么事了才是要务。
永琰向来性子温润细腻,从小见惯了宫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在自己府里自有一套处事方法。
惠苒还是起了身,整理了下王爷的衣冠,软语笑着说:“王爷惯会打趣妾身,今日是姐姐的生辰之日,我还要早早为姐姐准备贺礼,张罗事务呢。”
永琰顿了一下,才道,“这事就辛苦你了,有你掌事我就放心了。今日进宫既不知何事也不知去多久,若是我没能赶回来,替我好好言语一声儿。”
话语至此,惠苒多聪明的女子啊,接过锦儿递过来的披风,披上,转到前面,给王爷系好,柔情道,“为姐姐过生辰我自是欢喜不已,你且安心。”
出了内室,永琰转身对身后紧跟的四宝交代,“为福晋准备的礼物怎么样了?”
四宝妥贴回道,“回禀爷,已经备好,奴才交代了瑚筝姑姑,一准儿让福晋满意。”
“嗯,对了,苏公公有没有说皇阿玛召我什么事?”
刚刚还笑意盈盈的四宝一时间冷噤不已,悄摸低声附耳,“怕是永和宫的愉妃娘娘出事了……”
“噔……”永琰的心跳倏的漏了一拍,他记得自从五哥去世一直不善言语,多年以来住在宝华殿诵经礼佛的娘娘,小时候见的那么多的宫斗之事,唯独这位愉妃娘娘没有掺合过。而且,对待母亲早逝的他也是十分亲善,也因此,永琰敬她。
行至大厅,苏之龄早已垂首恭候着呢,见了王爷,即叩首行礼,不疾不徐道,“奴才参见王爷!”
永琰没等他说完就伸手去扶,这可是万岁爷身边的亲信,任凭他是王爷,也需得给了三分薄面。苏之龄面儿上感激不已,提起正事,不由得为难起来,“万岁爷那儿着急了,眼瞅着动了肝火,谁都劝降不住,奴才这才斗胆来找王爷。”
“哦?”永琰犯起了嘀咕,什么事能让皇阿玛如此动怒?
苏之龄面露难色的撒了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