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坐在沙发上，良久之后，他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看向坐在旁边有些战战兢兢的助理，“你说，秦煜喜欢小女孩？”
助理点头，“跟过去的人说，看到秦煜跟一个初二的女学生打交道，而且看样子关系不一般……”
“我知道了。”吴总将烟蒂扔在地上，脚底重重碾过，“喜欢小女孩，还要做出一副好人模样，真够恶心的。既然他喜欢装，那我非要让别人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他挥挥手，示意助理凑近说话，“你就这样做……”
黑夜慢慢笼罩下来，城市却比白天还要热闹。
喧闹的酒吧之中，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姑娘翘着二郎腿，正坐在台上看着下面群魔乱舞的人。
旁边的男人递来一根烟，“有一个活，做不做？”
姑娘将烟接下，斜着眼睛看他，“什么活？”
“去搞定一个老男人，最好拍下照片和视频。事成之后，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头。
女孩冷笑一声，“两万，打发叫花子呢，不做。我这个年纪，出个台，遇见大方的，都是上万起步，更别说这种有风险的活儿。”
男人摇了摇头，“不是两万，是二十万。先给你五万定金，剩余的等你的照片一到，立刻就打给你。”
姑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风情万种的看过去，“二十万，行，我做，资料给我。”
男人将一张薄薄的小卡片塞到了她的手里，“看完之后立刻烧了，不要让别人看见。”
姑娘瞧见上面的名字，有些吃惊，“安康药业的秦煜，那不是前两天才上新闻的吗？搞这个人，风险太大了，是不是得加钱？”
“只要你能把事情做成，钱好说。”
姑娘把卡片上面的时间，酒店地址和房间号记了下来，抬手在上面亲了一口，留下一个重重的红唇印塞回到男人手里，“我已经记住了，祝我好运吧。”
男人没说话，目送她离开。
姑娘嚼着口香糖，一路走出酒吧，她回到家里，先是卸掉了脸上浓重的妆容，露出一张更加显小的脸，瞧着好像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十分的年轻。
她嘴里嘟囔着，“现在的这些大叔，一个个真是变态。”
她边说着，又将扎起的头发放下，巴掌大的小脸被黑发衬托的更加清纯，皮肤白皙，是大多数男生理想当中的女朋友。
做完这一切，她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