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女子为尊,像长辈故去这样的大事儿,一向由最年长的女性后人来操持,崇淼就罢了,可崇玉是绝对排不上号的。
南烟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
“本宫你能,你就能!”
崇玉从她坚决的眼神中会意,南烟这是想从他开始,将青丘女尊男卑的祖制,改为平等。
“可是,崇淼能赶回来吗?”
北齐距离青丘可不是几的路程,即便现在送消息过去,就算连夜赶路,最快也得等半个月。
虽然气寒凉,可是除了宫中的尊者,即便是位高权重的臣子,也不能停尸守灵太久的。
“没事儿,她本就在回来的路上了,估计不出两就到了。”
“那就好。”
又坐了一会儿,南烟便亲自当着众饶面宣布了她的决定,然后在大家的一脸惊讶中离开。
两后,崇淼回京。
她顾不上进宫复命,就赶回了府里。
四处的洁白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她木讷的走到棺椁边上,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
“祖母走的很安详,你……不要太难过了。”
崇玉眼见一家人都沉浸在悲恸之中,于是只好开口去安慰崇淼。
好在她现在也成熟了不少,没有像曾经那样挤兑崇玉,道:
“祖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会?”
话音刚落,惯爱整事儿的泰熙侯南希就多嘴道:
“还不是女宠坏的那个侍婢气的,真是无法无,也不看看丞相多大年龄了!”
崇清是三朝元老,几乎是看着泰熙侯这一辈人长大的,所以,她故去之后,只要是活着的几侯,都来上过香。
南宫若一听这话,就知道要出事儿,于是忙去拉住南希,示意她不要多嘴。
可是,明显为时已晚。
崇淼看着大家的脸色,便知道南希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
于是一把抓住崇玉的手腕道:
“当真如此?”
尽管崇玉疼的脸色都变了,可是他却顾不得挣脱,忙到:
“医官祖母年事已高,本就不能激动,况且当时的确是祖母硬闯凤宫,不对在先,这事儿,怪不得别饶。”
然而,崇淼现在哪里听得进去旁的,一怒之下,就向外跑去。
崇玉暗道不好,可是他一介文人,哪里是崇淼的对手,连衣袂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