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和赫连濯两兄弟出去吃酒了?!”
耷誉忙到:
“这不关我的事儿啊,我们是在路上偶遇的,我就客气了一下,没想到,赫连濯就贴着脸跟去了!”
右相府那一场大火,受到了巨大的损失,现在他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旧体面,实则内里早就亏空了。
赫连濯过惯了富足的日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所以经常到处蹭吃蹭喝,这已经是常事儿了。
耷西偡眼神微眯,耷誉的脸上藏不住事儿,他一眼就能断定出真假。
可是,宫里的国主又怎么会看过程?
耷西偡内心很清楚,这个笑面虎一样的君王,心思重的可怕!
右相至今存在的意义,耷西偡很清楚。
若是慕容竹发现了耷誉和赫连濯两兄弟私会的事儿,势必心中会有猜忌!
此时,他想起伏萧方才冰冷的神情,再看耷誉丝毫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顾及南烟,他真恨不得把耷誉就地正法!
“朽木不可雕也!明天,不,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回青丘去!”
看着耷西偡毫不留情的离开,耷誉心中凄苦无比。
都是儿子,为何父亲从来对他都像仇人一般呢!
然而,没人为他解惑。
夜色微凉,马车中的耷誉,没志气的留下了眼泪。
第二天一早,南烟照旧,亲自送走了伏萧。
赫连濯没来,她并不失望,还是出门去了。
只是这次,跟随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
南烟疑惑:
“阿海,向京很不安全吗?”
阿海憨笑:
“陵芝姑娘单纯,大人唯恐您被小人骗了去,所以才让老奴多派些人保护。”
这是在有意提醒她,赫连濯就是那个小人。
可南烟却故作不懂,眉眼一弯:
“真的吗?看来大人已经开始在意我了呢!”
阿海轻笑不语。
他跟随伏萧多年,主子的心思,他看的很分明。
男人终究是要成婚生子的,只是,阿海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忧虑。
陵芝样貌实在太过惊人,昨天出去了一趟,就把两个丞相府都惊动了。
奈何她毕竟不是浣月国的人,阿海不能强行将她禁足,所以,只得严防死守,不让陵芝再接触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