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能有什么事儿,晚上你们守职就好。”
话落,她不等张赫宣再说什么,转身就向内殿走去。
以山做出了请的姿势,两人只好退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远去,南烟才偷偷从窗子翻了出去。
驿站中,骆琛巴巴的看着门外,满怀期待。
伏萧感觉头好疼。
身为男儿,骆琛竟然眼中只有南烟。
连自己的册封大典都不去。
搞得现在国姓还没改,百姓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长此以往下去,浣月国早晚被骆琛双手奉上送给南烟。
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太子,您不该贪图美色忘了自己的身份。”
骆琛看他脑袋上也裹着绷带,即便佯装严肃,却显得很滑稽。
“本太子的身份就是天女唯一的夫婿,别跟我扯没用的,有这功夫,你不如出去打听打听,崇清那个老太太是不是趁乱给宫里塞人去了!”
伏萧气结:
“太子,男儿志在四方,何况您身份非比寻常,若您心中只有天女,那浣月国的将来可怎么办?”
骆琛脸一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头的心思,不该伸的手就收回去!这一次我是看在他与我的父子之情,才袖手旁观,若伤到南烟,我一定翻脸!”
伏萧脸色当即变了。
他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骆琛。
“太子,您……”
骆琛冷哼一声,听到门外的脚步,脸上立马露出了萎靡不振的神情,顺道将自己裹进被里。
“哎呦,疼死了,哎呦~”
伏萧还没回神,就听到南烟的声音传来:
“医官不是说你只伤了一点皮肉吗?”
她脸上的关切,在伏萧看过去时,已经掩饰了下去。
骆琛故作艰难的梗着脖子:
“也许是身份不同,就变得娇贵了,总感觉疼的厉害,你快来帮我吹吹。”
南烟看着骆琛伸出的胳膊,唇角抽了抽。
光看那包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骆琛的手臂断了呢。
伏萧起身:
“见过天女。”
南烟颔首:
“你也受伤了?”
伏萧摸向自己的额头:
“轻伤,无妨。”
南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