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风无心理会其它。
南烟的欲言又止。
容麽麽的顾左右而言其他,都让他不安。
“母后,安青这个人,到底是谁?”
太后因孟逸风突转的话锋惊愕了一瞬,很快就被茫然和恼怒取代: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挽留南烟,安青是谁关哀家什么事!”
话落,她看了眼守在门边的容麽麽。
后者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孟逸风看着茶杯中明亮的黄汤道:
“安青在南烟手中,还活着。”
话落,孟逸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状似毫不在意。
太后的眼角不自觉颤了颤,她强装镇定:
“那又如何?”
孟逸风抬眸:
“原本儿子也觉得,安青不过是颗废子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可南烟却让儿子专门来问问母后他是谁,这不奇怪么?”
太后的脸色终于发生了变化,眸中的杀意顿生。
孟逸风放下茶杯,闷响声,在空旷的寝殿,尤为刺耳:
“您还是不打算说么?”
容麽麽无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太后的手不可察的在颤抖,脸色也愈发惨白。
“你先回去吧,哀家乏了!”
孟逸风眉心一蹙。
太后是固执的,他知道不能紧逼。
于是起身行礼告退。
容麽麽拜别了孟逸风,走到太后身边为她捏着肩膀,想缓解其内心的不安。
足过了一刻钟,太后才出声道:
“安青会出卖哀家么?”
容麽麽的手顿了下:
“太后,您在宫中几十年,难道还不明白,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守住秘密么?”
太后沉凝了半响道:
“他是哀家唯一心慈手软留下的人,没想到竟成了毒瘤。”
容麽麽抿唇:
“事情已经发生了,您还是得赶紧为王爷筹谋才是,谁知道南烟还会做出什么事儿?”
太后一窒:
“万一,她是诓骗风儿的呢?况且事情过去这么多你年了,无凭无据,谁会相信?”
容麽麽蹙眉:
“太后认为,王爷现在还赌的起么?”
太后的身子一震,似是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不忍。
容麽麽太了解自